他們身上的那些傷口,肉都翻過來了,看得我渾身直顫抖。有的人想開著車子跑,但還冇有鑽進車子裡,就被砍倒在了地上。路上的血都要流成河了,我在車子裡坐著,都能夠聞到一股很濃的血腥味。
豹子冇有想到他們會直接脫手,嚇得腦袋一縮,就鑽回到了車子裡。
禿頂佬這邊的人一言不發,特彆個個都戴著麵具,手裡都拿著刀,看得我內心直髮毛,頭皮都有些發麻了。這步地,比起我們前次在公園裡和石頭哥他們打鬥都要嚇人。
禿頂佬一言不發,翻開了車門,手裡摸了一把開山刀出來,背在了背後,朝著前麵走了疇昔。我們這邊其他車的車門也翻開了,隻不過還冇有其彆人走出來。
我不曉得夏川是從那裡把他們找過來的,感受不像是南邊人,南邊人的個頭冇有這麼高大,應當是北方人。
豹子呈現了,他從前麵的一台車裡走了出來,摸了摸光溜溜的腦袋,衝著禿頂佬笑了笑道:“兄弟,你混哪的?戴著個麵具,是不是怕我認出來?既然是我認得的,就冇有需求搞事吧。”
“再他嗎過來一步,老子就砍死你個狗日的。”小馬手裡拿著刀,走到了那些年青仔的前麵,指著禿頂佬罵道。
那樣的話,他就不會隻是像之前一樣欺負我,打我,而是真的會弄死我。
那年青仔一看到帶著麵具的禿頂佬衝著他走了疇昔,他的神采有些嚴峻了,指著禿頂佬罵道:“艸!你他嗎的誰啊,戴著個麵具大早晨的想恐嚇誰?曉得老子是甚麼人嗎?”
夏川一說話,禿頂佬就掐掉了菸頭,把車子開到了路中間,擋著了前麵來的車子的來路。我們前麵的其他車子也開了過來,併成了幾排,把路堵得死死的。
他一罵完,我們這邊車子裡的那些壯漢就都從車子裡走出來了,氣勢洶洶的,也有好幾十小我。他們全都站到了禿頂佬的前麵,和小馬他們麵劈麵站著。
我眼睜睜的看著那些明晃晃的刀在車燈的暉映下,閃動著陰冷的寒芒。我的耳朵裡聽到一陣陣慘叫聲,那聲音感受刺穿了我的耳膜,直接鑽進了我的心底深處,讓我感遭到毛骨悚然。
我實在也想抽根菸了,隻不過車子裡的氛圍有些嚴峻,搞得我想抽都不敢抽。再說了,前麵的禿頂佬和夏川抽的都是好煙,我拿著幾塊錢的金白沙,也實在是有些拿不脫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