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吹簫不?_第20章 我想親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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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想了,那阿簫是個愛色彩的,見了他的本體定然也是愛好的,到時候,他如果向阿簫剖明,他也是會歡樂吧。他還愛畫,愛景,愛雲遊......唔,八荒江山圖不錯,要去一趟智勝派,明德那小傢夥定然不敢不給。阿簫還愛茶、愛酒,傳聞十方閣裡阿誰小丫頭詩酒茶還算不錯,叫人送來做個奉侍。唔,傳聞長的是個絕色,可立了誓,永不摘上麵紗,倒也合宜。

他足足喝了三大壇酒,喝到最後,眼神迷濛,麵色潮紅,神態也不清了。殷玄黃帶著一身酒氣返來以後,便看到吹簫枕著酒罈子,在當院醉眼昏黃,他飽滿的雙唇還泛著水光,長長的睫羽遲緩而癡鈍的撲閃著,袍子的衣帶被蹭的開了,暴露一小片潔白的肌膚。

吹簫畫了了一會兒,停下看了看,抿了抿嘴,並不對勁。那畫上是一個青年人,他著淡青色麻袍斜靠在軟榻上,烏黑的頭髮散著,像是剛洗完澡,神情帶著一點點的慵懶,不消講,這畫中人恰是阿玄。平心而論,這畫實在普通,不說白描的工夫不到家,另有些不太類似,就是阿玄的神情也未到火候,因而阿簫麵不改色的將這畫紙揉了,重新鋪了一張。

是的,吹簫已經下了決定,再過一年,他會跟林寒樹一起踏上去中林的船,走上修道的路。而他的阿玄會在這世俗間遇見一個合情意的女子,結婚,而後生子,那些小猴崽子小的時候必然會很玩皮,叫人恨不能按在腿上狠狠的打一頓屁股,然後再狠狠的親一通,他這平生會和樂,會漸漸的變老,看著兒子長大,接著兒孫合座,他的頭髮會變白,牙齒也掉光,最後安靜的驅逐平生的閉幕。

殷玄黃看過家書後,微微揚起了眉毛:“我娘要來了。”還帶來了泵全的兩個表妹。

奏罷,他將紫竹簫往屋裡一仍,輕巧的將它掛在牆上,抱起酒罈子,張大嘴巴,抬頭將酒液傾斜而下。阿玄被請去附了一個甚麼百花宴,定少不了甚麼才子才子的風騷嘉話,徹夜隻怕是不會返來了。如此,阿簫便放心的醉了。

阿玄聽了這話,便皺起了眉頭:“阿簫說的是甚麼話,家裡住的好好的,那裡就需求你出去住了!何況,這是我的私產,殷家在大雍另有住處,不必擔憂。”

吹簫有些不測,想了想,道:“既然殷夫人要來,我也不便打攪了。”

殷玄黃本年已經二十有一了,他文采非常,十三歲得了鄉試頭名,十五歲府試解元,而後便說才氣至此,要好好勤奮,待有掌控以後再考,平凡人家便是早就結婚生子了,他卻一向拖著,十六歲的時候,家裡給說了一門親,後祖父歸天,守孝三年,那女人等不得,婚事便作罷,孝期將過,未等殷氏再物色好人選,祖母也跟著去了,又是三年,現在另有半年,玄黃的孝期又要過了,殷氏天然焦急著給兒子參詳參詳。

吹簫開端重新回想他和阿玄見麵的場景,將影象中的阿玄留在紙上,再一幅幅的收到玉簡中,那些畫從青澀到成熟,一個個阿玄姿勢不一,但作畫人的感情卻飽滿而較著,躍然紙上,半點諱飾不得。以是,這些畫,吹簫從未叫阿玄見過。

這夜,吹簫立在修遠院中,抱了一罈子酒,抬頭飲了一大口,拿出林寒樹贈送的紫竹簫,抵在唇上,緩緩吹奏起來。簫聲悠遠,透著些許孤單和清冷,吹簫閉著眼,悄悄的享用著清幽的夜晚,腦中思路不竭,他描畫著阿玄今後該有的餬口,然後簫聲就垂垂的平和下來,漸突變得深遠而空曠,那是一種海闊天空後的豁然和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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