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飛身殺向薑離,雙劍齊齊一刺,薑離側身一閃,劍鋒一揮,掃開二人。
薑離發覺有人過來,立即鎖定那道氣味,麵色有些凝重。
“裝神弄鬼的黃毛小子不是見很多了,先與他過過招再說。”
薑離暗道一聲不好,來人固然看去懶懶惰散,倒是練氣八層的修為,如果這三人聯手對於他,確切不好應對。
藍衣青年緩緩走向吵嘴雙煞,雙手握拳,一臉寂然。
“你二人可真是膽小妄為!之前我便說過,如果再讓我趕上你們乾這擄掠的輕易之事,必然不饒,你們之前如何說的來著?竟敢騙你霍爺爺!好大的膽量!”
吵嘴雙煞人聞聲對視了一眼,眼中竟是有些驚駭,一時僵在那邊。
繼而二人同聲道:“爺爺們白秋山吵嘴雙煞是也!”
對這些殺人越貨的歹人,薑離可從冇存一絲憐憫,他將沉英劍拿在手中,麵色一沉,氣勢一展,籌辦鬥上一場。
過了月餘,薑離在山林中行走,倒是發覺攔路截殺的事情的多了,他拿出輿圖,辨辨方位,麵色出現淺笑。
薑離見過打劫的,倒是冇見過這般言行的修士,好似年幼時看梨園唱戲的普通,他不由感覺有些好笑,摸摸了鼻子,忍住笑意,言道:“鄙人囊中羞怯,隻一把殺人之劍,二位可要麼?”
眼下看來已是進入白秋山一帶,薑離看著輿圖,正深思著如何尋覓雷晶的動靜,忽覺有兩道氣味朝他而來,他細細感到以後,發覺是兩練氣七層的修士,自發對付的來,他也冇有決計遁藏。
“是是是!您白叟家好!”吵嘴雙煞對著藍衣青年連連點頭,陪上笑容,全冇了之前的凶惡。
“大哥,這小子不會有甚麼門道吧?”白煞傳音給黑煞。
黑衣修士喝道:“呔!小子聽好了,吾乃白秋黑煞!”
薑離這才稍稍放心下來,被一個宗門追殺可不是鬨著玩的,幸虧元玨宗還要點臉麵,冇有派出築基修士追殺他,不然他千萬不是築基修士的敵手。
“你們走吧。我可再說一次,如果再讓我看到你們打劫,下主要拿的就不是儲物袋了。第三次,明白麼?”藍衣青年一臉嚴厲,眼神與之前也有些分歧。
這也不奇特,元玨宗畢竟不是一流宗門,影響有限,故而薑離走遠了,那通緝也就冇多少人在乎。
頓了數息,黑衣修士又言道:“你快快將身上財物交了出來!”
他大抵已是到了白秋山一帶。
“饒命啊霍大爺!饒命啊!”吵嘴雙煞聽了藍衣青年的嗬叱,竟然立即跪在地上,連連叩首告饒。
本來以兩家宗門的氣力,賽過白秋山一帶並無不成,不過畢竟是兩家一流宗門,如果在同一處地界拔擢權勢,必定要生起摩擦,到時弄得兩家不快,倒是不值,故而兩家宗門很有默契,將此地當作緩衝,並未涉足太多。
藍衣青年一手抓過兩個儲物袋,掂了掂,問道:“冇有私藏?”
待看到吵嘴雙煞時,藍衣青年驚奇地笑起來:“哎呀,是你們倆啊。”
這兩人正欲發揮甚麼手腕,俄然左邊傳來一道孔殷的聲音:“等等!等等!該死的牲口!彆跑!”
“是是是!”吵嘴雙煞如火大赦,從速拜彆。
薑離本來遁藏元玨宗追殺是,也碰到些修士,他探聽到白秋山西邊,偶有雷晶產出。
衝破元玨宗的防地以後,薑離一起往西進步,垂垂地闊彆了瓊華宗的地盤,偶爾也會碰到些攔路截殺的修士,不過大多都不曉得元玨宗追通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