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不由一怔,說道:“啊?我們這裡連同弟子不過五人,陳國皇室能策動的煉神宗師卻毫不止此數!陳嶠算一個,軍中還能派出兩人,武林當中兩人,世產業中一人,魔門另有一人,足有七人之多,已壓過我們一頭,更何況另有佛門送來的法器共同!”
清虛品德真君道法高絕,不過數日工夫,便仰仗龜息功法,將白城身上傷勢治癒。
葛道長沉默半晌,搖了點頭,說道:“實話實話,貧道尚未查明此人。”
一旁陶氏兄弟插口說道:“恰是因為曉得此事之人極少,全都是道門當中的高層,任何一個在道門當中都有極大影響,故此才查不出來。小兄弟,你明白了嗎?”
葛道長上前問道:“不知你這幾日卻在那邊?當日建業城中到底產生了甚麼事情?那日貧道隻是遠遠瞧見琅琊王府上方俄然產生爆炸。貧道再去瞧時,卻已是白茫茫一片,冇有留下半點陳跡。”
葛道長搖點頭,說道:“此事全因貧道行事不密而起,小兄弟不見怪貧道也就是了,貧道豈敢厚顏領謝?”
葛道長沉吟半晌,說道:“為今之計,隻要速戰持久!”
葛道長輕歎說道:“現在敵我兩邊情勢已然明白。陳國所能策動的煉神階妙手雖多,卻未能集合在一處,我們人固然少些,卻都集合在一處,故此貧道覺得我們該當敏捷殺入陳國宮中,一舉剪除陳嶠與陳曜。如此一來,蛇無頭而不可,我們天然能占上風!”
白城徐行來到桌邊,悄悄拿起信箋,隻見信箋之上畫著很多奇形怪狀的標記,便細心讀了起來。
白城嗬嗬一笑,說道:“道長何必擔憂,弟子既然敢去,天然有滿身而退的本領。”
白城方纔降在院中,還不及上前拍門,院門便已大開,從中走出幾位道人來。
......
風諾道長一步搶先,衝到白城身前,麵帶衝動之色,朗聲說道:“我便曉得你福大命大,毫不會死在那裡!”
......
說話之間,風諾道長聲音當中已帶出悲慘之音。
白城踏雲而行,一起往東南邊向而去。
數個時候以後,白城遠遠瞧見一座高山,雙目向山上掃去,隻見連綴深山之間,卻有一座石橋,在橋畔出建著一座小院,因而按落雲頭,降在小院當中。
白城苦笑一聲,這才明白此中奇妙,轉過甚來問道:“既然如此,卻不知葛道長下一步如何安排?”
葛道長歎了口氣,說道:“恰是因為事關奧妙,曉得此中奧妙之人甚少,這才查不出來。”
白城輕歎一聲,問道:“說到此處,弟子有一事不明,數日之前弟子在琅琊王府,已查明陳國皇室與道門中人有所勾搭,卻不知此人是誰?”
小院不大,隻要三間屋子,正麵一間是堂屋,兩麵是兩間配房。
白城將以往事情敘說一遍以後,轉轉頭問道:“卻不知許大人現在那邊?許宅中人可有人關照?”
白城趕緊拱手笑道:“弟子白城見過眾位道長。”
草廬當中,寂然無聲。
白城一怔,卻不明白他的意義。
葛道長說道:“貧道已安排人手將許大人安設在妥當處,至於他府邸中人。貧道亦已有所安排,早已將他們運出建業城外。”
白城點點頭,說道:“多謝葛道長!”
葛道長擺擺手,說道:“情勢還不至於如此卑劣,道門固然抽不出多少人手,但另有些潛伏力量能夠應用。如果貧道所算不錯,今次武林當中的兩大煉神,最多隻要一人能夠脫手,魔門那位煉神宗師,隻怕踏不進陳國半步,至於佛門法器麼,現在沿江早已封閉,千萬運不到陳國境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