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哈哈一笑,說道:“如此說來,重新到尾都是我家觀主脫手,堂主隻需出一張符籙,便能坐收餘利,手持三家印信,成為青羊府道主,這買賣難道太劃算了?”
白城腦中電光一閃,幾件舊事俄然串在一起,張口說道:“本來堂主早就曉得小婉之事,如弟子猜得不錯,派人打傷張大夫的就是堂主吧?”
張道人名義上是玄龜堂堂主,但夙來不管事,每日裡不是在房中靜坐,就是在殿上講經,與門下弟子暗裡從無交換,堂中大小事件,都由盧劍山一言而定。
白城笑道:“我們玄龜堂一統青羊府期近,在這裡做事強過在內裡做行商百倍。”
白城一怔道:“師父他白叟家對弟子體貼備至,如此作法,恐怕分歧端方吧。”
心中如此想,白城口中卻說道:“本來是堂主仗義脫手,弟子在此拜謝了!”
張道人輕撫銀髯,說道:“要解此事不難,隻是貧道不知你與清機道人如何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