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白城微微一笑,溫聲說道:“以尊駕的本領,鄙人如果有仇現在就報了,也不必過後再去尋仇。”
頓了頓,她接著說道:“白師弟看過白虎堂的端方冇有?”
他這番話說的極不客氣,矮胖男人放下酒肉,拍案而起,大聲喝道:“好小子!當真不曉得你商爺爺長了幾隻眼!明天老子就要經驗經驗你!”
趙師姐接著說道:“在每門課程結束以後,都會有一次考覈,最後一名會扣除非常,這個白師弟也曉得吧?”
趙師姐點頭一笑,說道:“白師弟過分客氣了。”
白城轉頭望去,那位絕色女子款步走來,麵含淺笑。
“兩位都是江湖豪傑,有甚麼事說不疇昔,非要靠脫手才氣處理嗎?”說話的是那位吸引世人目光的絕色女子。
白城微微一笑,一撩衣袍就籌辦脫手。
白城趕緊說道:“李大哥何必客氣,前幾日因為鄙人閉關,勞煩柳公子多跑了幾趟,該道歉的是白某纔是。”
柳五接過酒杯,略微深思半晌,正要說話。
白城宿世此生,也隻在白鐵寒一人身上見過這類氣質。
一番先容以後,李師兄安排白城坐下,轉轉頭去與其他幾人持續說話,留下柳五陪坐在白城身邊。
一旁俄然傳來銀鈴般的聲音,“李師兄也冇有彆的設法,隻不過是想要我們兄弟同舟共濟罷了。”
趙師姐笑道:“傷害就在這裡。”
矮胖男人一滯,低頭說道:“柳五哥我天然是信得過的。”
白城微微拱手,正色說道:“還請趙師姐指教。”
說完,他狠狠瞪了白城一眼,悶頭坐回椅子。
白城略微有些不快,拱手說道:“尊駕貴姓大名?為何口出惡言?”
身後柳五插口說道:“這位丹霞派的李師兄,也是集會的東主。”
白城斟了杯酒遞給柳五,問道:“柳公子,李師兄請我們來恐怕不但是閒談幾句,不知另有甚麼事情安排?”
白城眉頭一皺,順著聲音方向瞧去。
自三河府一役以後,功力大進以來,白城為製止彆人看出異狀,一向在用知名功法束縛氣血,將氣血、劍氣都躲藏在五臟六腑當中,在外人看來,他不過是易筋境地罷了。
白城問道:“剛纔趙師姐提及‘同舟共濟’四個字,小弟初來白虎堂,隻曉得此處是學習研習之所,卻不曉得另有甚麼傷害需求我們應對。”
趙師姐雙眸明滅,問道:“白師弟,你來此之前對白虎堂有何體味?”
白城點點頭,說道:“小弟大略翻過一遍。”
正在劍拔弩張之際,一個銀鈴般的聲聲響起。
趙師姐說道:“本來如此,難怪白師弟不曉得。”
白城一怔,想了想說道:“傷害?小弟卻冇有看出來。”
絕色女子微微一笑,再未說話。
白城這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