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驚奇道：“如何能夠？九妙丘與青牛丘相距何止數裡，若真有這麼一道牆，必定極其顯眼，小弟如何從冇見過？”

白城點點頭，說道：“小弟明白了。”

王寇說道：“因為我們要潛入外營，起首就要超出這堵寨牆，隻要能過了這堵牆，我們便勝利了一半。”

白城趕緊站起家來，拱手說道：“王師兄，如何來這麼早？”

王寇笑道：“白師弟公然影象過人！王某已刺探清楚，那處所確切是一處馬場，不過倒是一處備用的馬場，常日裡少有人去！我們到時候在此處登陸，換上外營的禮服，再見機行事，往地窖處潛行便是。”

王寇沉吟半晌，說道：“白虎堂位於兩座丘陵之間，北麵是九妙丘，山勢險要，等閒人難以攀登，南麵青牛丘乃是皇故裡林，常日裡嚴禁任何人入內。這兩座丘陵連綴不竭，在白虎堂以西三十餘裡之處交彙，隻留下中間這一片平原。這片平本來是一處皇家馬場，喚作飛馬苑，厥後被衛大將軍要了過來，才建成白虎堂。”

白城一人獨坐院中，定氣凝神，積儲精力，為徹夜的行動做籌辦，耳邊俄然聽到“吱呀”一聲，從院子門口處傳來。

王寇掃了一眼，見四下無人，幾步湊到白城身前，低聲說道：“白虎外營辦理甚嚴，入夜以後除巡查軍士，其他人等製止出帳一步。如果夜間潛入，反而倒黴於我們在營中行動，不如趁早出來。”

王寇笑道：“不錯，這是刑部用來水下暗藏的傢夥。通體軟鋼打造，由巧手匠人製成蘆葦模樣，內部著色，內部中空，能夠從水下伸出來呼吸。從水上看去，隨風扭捏，與岸邊蘆葦毫無辨彆。”

王寇說道：“這道石牆固然戍守周到，但卻百密一疏。在白虎內、外營之間有一條小河穿過，石牆紮的再牢，構造安插再多，也千萬顧及不到水中，在此處隻是簡樸設了一道閘口，我們隻需穿過閘口，從水底潛入便可。”

白城笑道：“既然如此，王師兄叮嚀便是。”

白城接過蘆葦杆，隻感覺沉的壓手，悄悄一叩，鏗鏗有聲，驚奇說道：“這是金屬所製！”

王寇說道：“這也不怪你，白虎堂周遭十裡防備森嚴，平常人本就難以靠近此處。”

王寇微微一笑，說道：“不過是些小玩意罷了！”

白城目光一亮，說道：“王師兄公然籌辦充分！”

王寇嗬嗬一笑，從胸前摸出兩支頎長的蘆葦杆，三尺多長，筷子粗細，盤成手掌大小的圓環，順手遞給白城，說道：“白師弟瞧瞧此物。”

白城皺了皺眉，問道：“沈副總管明知有這個縫隙，隻怕不會不防吧？”

他昂首望去，隻見王寇快步繞過石頭屏風，閃身收支院中，神情略微有些嚴厲，身後揹著一個青布承擔。

白城一怔，說道：“現在天光大亮，我們隻怕不輕易出來吧？”

王寇微微一笑，說道：“此事不必擔憂，隱士自有奇策！”

白城苦笑說道：“實不相瞞，小弟來建業城冇有幾日，隻知白虎堂位於建業城以西五十裡，對周邊地形冇甚麼體味。”

白城點點頭，說道：“如此說來，白虎堂三麵環山，隻要東麵出口可供出入？”

白城回想當日景象，苦笑說道：“小弟還覺得那堵牆隻是將表裡營一分為二，冇想到竟然是將全部出口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