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焉笑。“你與皇上二人的賭局,我又豈敢摻雜出來。”
“裴大人。”
這、這傢夥竟然先斬後奏,直截了本地把話說到這個份上,那即是我最後想做甚麼也做不了?……
束裝結束後輕彤再次問:“真的非去不成?”
“或者……是賭,這最後,你對他到底有多少的信賴。”
摩挲動手中的骨灰盒子裡的紋路,我下巴抵著膝蓋,感受視野有點縹緲迷離。【……裴焉,你跟祁玄英算是全部宮中最熟稔的了吧……你是否能猜到,他接下來的籌算……】
裴焉俄然低低地笑出了聲。
咳……這可真讓人……如何說呢,忸捏啊忸捏啊……
這……
【假想吧……】移開視野,微歎。【說實話……我搞不懂他這麼做有甚麼意義,做到這類境地到底圖的是甚麼……實在假定……】
【……當然,仍會心有不甘,但隻是對本身,不是對他……你說他在賭我對他的信賴,實在我的確驚駭,因為我向來不懂他,顛末昨夜,我更是利誘……】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