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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太後重重一點頭“既是你執意如此,就算哀家奉告你也無妨,不過你已不消在冊封他為王爺了,因為他現在已是貴為王爺!”
“是。”羌勉本不想承認,可何如他的母後都已經猜出來了,他想瞞已是瞞不住了。隻得點頭低低迴聲是。
“勉兒,你可知,你至今做的最大的錯事便是負了念慈。”
“那如何行?!母後,這紙上寫的都是兒臣的氣話。那前麵還行,那前麵一句,如果讓念慈瞥見,怕是又要惹念慈不高興了。”
“如何?那休書?!”太後似是俄然認識到了甚麼!
“這,母後固然明白,但是勉兒你要曉得,你但是一怒之下,給了念慈一紙休書的,古有君無戲言之說,你要如何收回那休妻之說呢?”太後不由焦炙道。
隻為了分開這個她深愛,卻不斷在傷害她的男人,哪怕是用逃的,她也要逃得遠遠的。隻為了不見他,不念他。如許或答應以少些傷害,但是,愛這個東西,逃就真的逃得開嗎?!真是個傻孩子!太後不由在心中娓娓感喟道。
“不是的,母後,兒臣是想將他接返來,另有念慈,兒臣也想將念慈一併接回宮裡。兒臣想冊封蓉妃娘孃的皇兒為王爺,而念慈,兒臣藉著念慈有孕的喪事,向普天之下的羌嵐子民昭告兒臣的皇後從今以後隻要念慈一人,那個都冇法代替念慈的後位,臣絕絕無侵犯之意!還望母後明鑒!”羌勉現在想明白了,他俄然腦筋開竅了般,不過就是給那深愛他的女人下跪罷了,他跪還不可嗎?隻為了能哄她返來便好!如果錯過了他,他怕是再也難尋這麼知他,懂他的女子了。
隻是眼下,彷彿另有比他攆走許念慈更加首要的事“母後,您這是甚麼意義?這是如何回事?!甚麼叫當初就該把念慈許配給?念慈當年該是要許配給誰的?!且甚麼叫為何當年恰好留下的是,是我?!”在這麼首要的事情麵前,羌勉那裡還能端得起他身為天子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