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太後重重一點頭“既是你執意如此,就算哀家奉告你也無妨,不過你已不消在冊封他為王爺了,因為他現在已是貴為王爺!”
“嗯。勉兒說的極是。”太後不由幾次點頭讚成道。
攆走了許念慈,羌勉心中也非常煩惱,一方麵他對許念慈雖是惱火不已,可更多的倒是因為他本身的無能,留不住許念慈而讓他有種無措感。
“不是的,母後,兒臣是想將他接返來,另有念慈,兒臣也想將念慈一併接回宮裡。兒臣想冊封蓉妃娘孃的皇兒為王爺,而念慈,兒臣藉著念慈有孕的喪事,向普天之下的羌嵐子民昭告兒臣的皇後從今以後隻要念慈一人,那個都冇法代替念慈的後位,臣絕絕無侵犯之意!還望母後明鑒!”羌勉現在想明白了,他俄然腦筋開竅了般,不過就是給那深愛他的女人下跪罷了,他跪還不可嗎?隻為了能哄她返來便好!如果錯過了他,他怕是再也難尋這麼知他,懂他的女子了。
太後的這一番言語,可把羌勉給喝傻了。羌勉心知他已故父王的寵妃留下了遺孤,卻冇想到竟是被本身的母後狠心的差人偷偷送出了宮去。隻是那孩子現在究竟何去何從呢,那畢竟是他父王的血脈,是他同父異母的兄弟啊!
許是太後真被羌勉給氣惱了,這纔會一時口無遮攔的說走了嘴!
太後的嗬叱下,羌勉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望著跪地的不成器的兒子,太後忽的一副老態龍鐘的模樣模糊道“羌勉啊羌勉,哀家實在不知說你甚麼好!先皇百年基業或許總有一日都會敗在你的手上,你可知當年鄒大夫是費了多大的力量,才壓服了許大將軍將這麼個寶貝女兒許配給你,如果早知如此,早知如此,哀家還不如將念慈許配給,許配給……哎!早知你是這麼個不成器的東西,哀家為何恰好留下的是你?!”
“勉兒,你這是,這是說真的?”太後真的不敢信賴本身的耳朵。好似念慈這麼一鬨,她的兒子刹時生長了很多。變得懂事,識大抵,會保全大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