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本來大娘不懂啊?!那好辦!”譚愛亞冷冷地朝著譚尚書的位置一望。事已至此,想必她這個爹內心也該稀有了,取誰舍誰,就算不消任何人提點,她爹也能等閒做出最精確的定奪。
“哼。”廉程誌低低地清了清嗓子。才方纔落座不久的他又從位子裡敏捷站了起來,廉程誌拱手一抱,衝著大怒下的羌勉發起道:“啟稟皇上,程誌以為此事的罪惡並非全在尚書大人一家人的身上,皇上,當年的尚書大人也才高中不久,也算是血氣方剛,可尚書大人想要報效我朝的心倒是真的,以是當聖上賜婚時,尚書大人就算家有妻室又當如何,必定也是不敢違背聖命。以是,尚書大人所作所為,程誌以為有情可原。”
聽聞老者發話。譚愛亞不由微微一笑道:“大娘,方纔嫡姐說了句公道話。旁人也許冇聞聲,但是愛亞與祖外公離的比來,聽的但是最逼真的。如果愛亞冇記錯的話,嫡姐說愛亞是為了替我娘奪那屬於您的正室之位,才用心藉著嫡姐將愛亞推下水的罪惡而栽贓於您。”
“啪--”譚尚書話還為說完,就見羌勉氣得猛摑了一記龍案:“譚廖嚴,你好大的膽量,來人那……”羌勉低吼一聲。
這下但是嚇壞了沈繡娘,沈繡娘敏捷從那屬於她的位置上站了起來,幾步奔到金殿上,噗通一聲陪在被禁衛們當欽犯般押送的譚尚書的身畔。“罪婦懇請皇上,太後,皇後孃娘贖罪。此事不關尚書大人的事啊,實則最罪的是罪婦。”
“既是愛亞助母親奪位有錯,那不知太後以及各位大人,哪一名可曾傳聞過我羌嵐曆朝曆代有過如許的說法,掉隊門為大,而先進門則為小的奇事?!”
一見太後將此事拋於羌勉。許念慈這位仁義皇後,自是不甘逞強,趕緊出言替譚尚書討情道:“皇上,臣妾有個設法。不知當說不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