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若,你找甚麼人呢?甚麼話還冇說完,如何就?!”現在院子裡傳來的是譚愛亞淺淺的嬉笑聲。
“乳母在朝中有眼線,是那眼線說的。”婦人見豫若猜忌的模樣,唇角輕抖,將事情的啟事一一道出:“何況……”婦人端倪一轉,透暴露調侃之色:“乳母曾經承諾過你,隻要你肯乖乖聽話,替乳母辦好每一件事,乳母絕對不會難堪這豫王府裡的老長幼少。”
“不敢,若兒不敢質疑乳母。隻是……”豫若對婦人似是非常害怕,與婦人發言時,吞吞吐吐很不乾脆。實則豫若想問,莫非真的不是乳母做的嗎?那為何乳母會曉得那未傳開的事情,倘若不是乳母所為,乳母為何又會在本日趕巧了來到他的府上。
“哦?!有嗎?!”豫若又是諱飾道。
畢竟那日奴獸師殺手行刺羌勉一事並未傳開,而眼下婦人竟是已經聽聞了此事,豫若大膽的猜想,多數此事與他的乳母有著千絲萬縷的乾係。不然乳母是如何得知那密封並未傳開的動靜的?!
婦人一席話,這才讓豫若緩緩地放下猛提起的防備。“是。”豫若對著屏風恭敬地應了聲是!
“冇乾係,若兒倘若真喜好她,乳母莫非還能違逆若兒要了她的命不成。”婦人褪去滿臉的厲色,快速揚起一臉輕柔的含笑:“若兒如果真擔憂她,那就幫乳母做件事,若兒不是想曉得那任用奴獸師的人是誰嗎?隻要若兒幫乳母辦成此事,乳母就幫若兒查出此人如何?”
自是由不得婦人起疑:“行了,乳母也冇有怪你的意義,你現在回到了豫王府,身份可就貴為王爺了,如果動不動就給人下跪,這哪行?怕是事情還冇辦成,就先被人家揪出來了!”婦人話裡帶刺,根根紮得豫若生疼不已。
“乳母。”豫若聽聞婦人的指責,嚇得噗通一聲,曲腿直跪在地上。“若兒並非想壞乳母的大事,而是想藉此機遇安定本身的位置,如果能離那人更近一些,便更能到手了。”豫若垂著頭,話語透的是滿滿的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