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錯,正如他所言,她譚愛亞需求一個男人,需求一個孩子,來為豫王府續一脈香火,固然如許說不敷為過,不過,她之以是會挑選他的啟事,更多的倒是為了成全她本身。因為她與天子的約法三章,以是唯有他,也隻要他,才氣讓她名正言順的能將一個男人永久地留在身邊,留在一個貧乏男仆人的偌大豫王府中。
“不不,龐岩不敢。”龐岩趕緊揮手道,甩開大步,故作安然的往前湊了兩步,傾著身子將耳朵遞了上去:“還請豫王妃叮嚀。”
女子輕扯住男人的臂膀,往本身孱羸的肩頭一搭,扶著那站都站不穩的男人,邁開踉蹌的腳步,緩緩地從冰冷生硬的桌麵移到了暖軟的床榻邊沿。隻是,剛一靠近床榻,便已是極限。
“豫王妃請叮嚀。”龐岩拱手道。
“呃,唔……”男人的喉結伴著難忍的輕喃,不由自主的遊藝著。
晝去夜來,落日西下,低迷紅潤的暖陽自被風推開的窗欞斜灑於瑰麗小屋的四角,將屋中床榻上的一對裹被緊擁而眠的男女都襯著成了彌紅色。
目送著男人如同遁藏洪荒猛獸般的鑽進房中,譚愛亞不由地抬手掩嘴淺淺一笑,但是笑了半晌後,女子的目光突地轉為鋒利。
男人的手臂似是開辟般的悄悄地罩住女子的豐盈,緩緩地撫卹。纖長的手指撫過的每一處都被燃熱,酥麻的感受順著男人手指的觸碰一點一滴的傳來,刹時燃得女子的滿身都無助地顫抖了起來。
“來了。”小桃趕緊應道。
他猛地一抽刀,就將腰間的那口禦賜寶刀給提了出來,剛要往譚愛亞的手上遞。
“唔。”女子不滿地輕哼了一聲,翻過身軀,一雙暖軟的小手緊緊地抓住被角,悄悄地一拽。
“那……”男人用儘儘力輕掀沉重的視線,將女子嬌柔的一麵放進眼底。他宛似懇求般的又將身軀朝著女子的方向遞了遞。蓄勢待發的一處,緊緊地抵在女子嬌柔的花徑前,滿臉等候的似是想要求取些甚麼。那模樣甚是惹人垂憐。
“蜜斯,蜜斯,不好了,出大事了。”
但是,曝露在暖被外的手臂倏的一涼,頃刻讓他頓醒了過來。早前身畔女子纏綿悱惻的一幕幕,不由地如過眼的景色般,再度重現與麵前。他猛地一扯被子,騰的一下翻身而起,再慌亂的側過甚去細細地打量。
“你……”男人似是被女子堵住了嘴,忽的一啞。
死他並不怕,但是生不如死,他確是如何也不敢等閒嘗試。雖說全子給了他一番好處,可他倒是半點的便宜冇撈到啊,早前他曉得,這靈獸是決然不會要他的命,充其量也就是恐嚇恐嚇他罷了,以是他才死硬著嘴不吭聲。但是現在這女子,卻比這靈獸狠了百倍不足,竟要他揣著空有七竅的白骨臉出去嫖。這不是比要他蠻二爺的命還要命呢嗎!
現在這都到了早晨了,小桃揣摩著,這審也該能審出些甚麼來了。而她家蜜斯要她帶著龐岩龐都統去,怕是要等著拿人吧。
男人彷彿也像是發覺到了甚麼般,緩緩地弓起家軀,與女子的起落奇妙地貼合在一起,他輕掀著那愈發勾人攝魄的雙眸,定定地望著身上盛開似初春綻放的殘暴花朵般的女子,她本是輕挽的秀髮,早已被歡愉衝得似瀑布般揮灑於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