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此話當真,該不會是因為念慈腹中的龍兒吧?”鄒大夫稠密的白眉高高一挑,對羌勉的話拋出質疑道。
譚愛亞微微一笑,許念慈轉將休書遞給譚愛亞,可譚愛亞也冇有伸手去接。而是以不疾不徐,卻非常清脆的聲音,悠悠地唸叨:“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莊生曉夢迷胡蝶,望帝惷心托杜鵑,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此情可待成追思,隻是當時已悵惘。”
許念慈漸漸地將手探向懷裡,再眾目睽睽下,她將那封‘休書’遞給了鄒老爺子。
許念慈千萬冇推測,關頭時候,羌勉竟是真給她跪下了,並且,還是不顧身份的當眾給她下跪來挽留她。先不說彆的,就看羌勉這份誠意,許念慈的氣也消了。隻是羌勉乃是一國之君,如果再這麼給她跪下去,怕是不成體統,傳出去還不被人笑掉大牙。
“皇上,您這不是逼念慈跟您一起跪嗎?”許念慈自是又趕緊苦勸道。
鄒老爺子這嘴鋒利如刀,一襲話說出來,堵得羌勉是一句話也不敢說。
鄒老爺子卻並未伸手去接,而是悠悠地對譚愛亞叮嚀道:“愛亞,祖外公勞你把這休書上的內容念出來,給大夥聽聽。”
“皇後孃娘,愛亞冇有唸錯,皇上給您的休書,寫的就是這首詩。”譚愛亞不由調皮的一勾唇角。
“另有……”說罷了許念慈之事,鄒老爺子又似是想起了甚麼其他的事來:“皇大將老臣的曾外孫女許配給豫王爺之事,老臣如何不知?這麼天大的功德,老臣倒是想問問皇上,是出自哪一名大人的保舉啊?!”鬨了半天鄒老爺子在這還等著羌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