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獨孤戰天的闡發,世人這才恍然大悟,在佩服老爺子目光獨到的同時,頓時對紀元鼓起了高山仰止的尊敬!
言畢,眾將軍無不沉默,各自伏案持續考慮此番戰局不提。
信慧道:“太子來得不巧,師尊早日外出探友,至今未歸,太子還請自回吧!”言畢,即抬手作出送客的架式。
隨後,密探又將紀元手書的墨寶呈上,見得這歪歪扭扭的筆墨,這他媽較著就是草包一個嘛,字都寫不工緻,當個武將尚可,如何能擔負文職的大智囊呢。
孤戰天心頭驀地一動,凝神細看一番,頓時麵如死灰,哀歎一聲:“孤軍深切!想不到倒是老夫敗了!”
此戰固然僅僅是推演作戰,但卻實在是獨孤戰天畢生經曆最為險惡的一戰。仇敵奸刁而靈動,不但緊緊掌控著大局的節拍,並且在部分戰役的批示上便如妖孽普通,藍旗數度陷伏而致數支軍隊全軍淹冇。要不是仗著兵力的上風,此戰誰勝誰負猶未可知。
聲音清脆動聽,便如空穀鶯啼,紀元猛的一個激靈,腦海中頓時呈現了一個名字――孫蜜斯!
當天子禦賜其伯爵之時,他還頗不覺得然――這麼年青的伯爵,不過仗著背景硬實罷了。還說甚麼有大功於宇唐,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能有甚麼大功?唉,天子年齡已高,如此隨便賜人重爵,不複昔日之賢明啊!
獨孤戰天是甚麼人也,心中這一獵奇,統統關於紀元的諜報便立即呈上結案頭。――此人彷彿平空冒出普通,月前插手海月大會,拍下了議事軍職,然後傳送來到宣京,隨之又開設了巨人鐵藝等等。當然了,鐵匠衚衕暴打紈絝,羅烈與太子前後為其出頭一事也詳確的加以記錄。
這小子與太子過從甚密,以春秋而論,說不定還真是太子的私生子。獨孤戰天彷彿一下子找到了事情的本相。
且說紀元出得天策部,一起策馬而行,徑直向皇宮而去。
固然同僚互有架空合作之意,在這一眾將官的心中,還是很有幾分可惜――這等軍事天賦,如果不在疆場上展露崢嶸,實為人生之大憾也!
約莫一個小時後,兩人來到了一處清幽的山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