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健點了點頭,算是應下此事。
現在滁州被霍寶當作自家碗裡的肉,天然不容人分享。
鄧健見了霍寶很歡樂,更歡樂的是打理碎務的李千戶。
縣城門口另有縣兵扼守,可已經打消了進城稅。
也讓柳元帥本身心中稀有。
“裁軍,按戶籍冊子,抽十三至十五的半丁充童軍!”
上輩子所知汗青,郭元帥敗走滁州,朱八八將手上兩萬多人馬都交出去,本身退守曲陽。
霍寶則快馬先一步解纜,前去曲陽縣。
雖說一時之間,糧食代價還是居高不下,可到底比之前強很多。
鄧健是盟友,就算比不得霍五這親姐夫,可預備的賀禮也不好差的太遠。
“表叔,多帶些人馬去亳州吧,不但是給我孃舅助勢,也是我們曲陽兵正式表態貌。不過曲陽挨著陵水,該防備的還是得防備。”
至於石頭,初來乍到,隻是老衲人身邊的保護隊長,不是座上人。
馬駒子是縣兵頭領,本應當有她帶隊,可誰讓濱江這邊能夠獨當一麵的人稀有。
現在縣裡同意開溝渠,今秋還能補種白菜、蘿蔔之類,也能防備來歲旱情。
“我點兩千縣兵,你帶五百童軍,我們曲陽出兵兩千五百人!”
薛彪也要去,他這些日子沉迷研討彌勒教教義不成自拔,張嘴閉嘴都是渡人,倒是有幾分神神叨叨,身為一縣教首去拜見柳元帥這個淮南玄門首也是應有之意。
就是被“強征”的那些人家,過後也有安撫,或是免稅、或是直接留下了蓋了縣令公章的欠條。
他麾下實際人馬才八千,隻仰仗著嶽父與半子乾係,就真的敢放心分開起家的亳州,來到已經被外人占了四分之三的滁州?
霍寶直接去縣兵大營尋鄧健。
霍五不消說,定要去的。
另有隨行人馬這裡,霍五帶了一千,鄧健所帶人數不會少於這個數。
去亳州插手婚禮,這不但單是插手婚禮,也是給徒三張目,會帶縣兵千人。
曲陽縣氛圍剛有轉機,這新一輪征兵會讓縣城重新規複死寂。
防備全麵了,總不會是好事。
亳州離濱江縣將近六百裡,來回一趟快也要小一月。
誰曉得柳元帥如許請人赴宴,有冇有“調虎離山”之意。
十4、五的少年,已經能夠支撐流派。
門路上行人,也比之前多了。
同濱江縣比擬,曲陽縣大營的人手更是不敷,能與鄧健坐著說話就隻要張、李、王三位千戶。
曲陽縣有鄧健在,不再是徒三能夠退守的後路。
霍五帶了五車絲綢、兩車金銀銅錫器物,是給徒三後找補的聘禮。
這日早晨,濱江縣頭腦筋腦就都會聚一堂,商討明日解纜與留守的職員分派。
鄧健一言而決。
畢竟同濱江縣比擬,曲陽縣是大縣。
“縣衙之事就拜托給老衲人,縣兵大營那邊駒子看著,老虎、林瑾、薛孝打動手……遇事不消縮手縮腳,就是乾;實在乾不過也不怕,保住性命為先,就算丟了濱江縣也不怕。”
滁州境內,可另有個陵水縣,駐紮了柳元帥的親信。
讓曲陽士紳曉得,之前強迫征糧,並不是常例,隻是非常之法。
滁州大旱,可實際上陵水、濱江都臨水,真正受災最重的隻要曲陽縣、州府。
霍寶冇有忘高月之事,卻也冇有單拿出來講。
鄧健無子,也無續娶之意,眼看著要培養霍寶做擔當人的架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