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拜戀人_084 情到深處人孤獨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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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著他跪在地板虔誠的模樣,雙眼茫茫冇有焦距。才曉得,現在的孤傲,比起昨夜,竟是更深更甚。

他躊躇了幾秒,更深地抱緊了我,把臉頰貼在我的後背,精密的鬍渣刺得我身材癢癢,有一種引誘而順從的意味。

“你如何還不走?”我哭泣著順從,心底卻巴望他能貼緊一點,再緊一點。他彷彿也覺出了我的心機,伸脫手臂將我環在他的胸中,讓我們的身材以最大的麵積相貼,通報著屬於相互的氣味。

我怔怔地看著他的行動,那種漂渺空虛的驚駭再一次囊括了我。他每叩拜一次,我都感覺他離我更遠一點。即便昨夜,我們相擁而眠了整整一晚;即便現在,我身邊還繚繞著他的氣味。

明智與豪情再次煎熬,這五個月的兜兜轉轉,都固結成徹夜裸身相擁的喧鬨和無法。我們躺在清冷的月光中,相互坦誠又死守著最後一道防地,在熾熱與禁止間,尋得瞭如許一個有力的均衡點。

他的嘴唇漸漸向上,含住耳垂時我嚇了一跳,身材敏感地一顫,終究脫口問出:“那你的婚禮如何辦?”

我咬咬唇,把頭蜷在手臂和頭髮的暗影裡,背對著他,歎了一口氣,輕聲說:“你走吧。”

“我不走了。”他輕聲說,“就如許,抱著你,好不好?”

他的喉結轉動了下,垂下雙眸,艱钜地說道,“我想。”他不敢對視我的眼,嘴角顫抖著,“但是,我不能……不能在婚前產生如許的行動……”

頭低低垂下,顫抖著睫毛,悄悄吻住他。他微哼一聲,伸開唇任我滑入,與我膠葛。手覆上我的背,再次將我用力地貼向他。此時,也唯有身材的膠葛能夠帶給相互安撫,像是被運氣攫住的半疼半喜。溫馨,悲慘,喜極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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