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景蹙了眉頭,嘴裡邊念邊去摸係在腰帶上的壓角玉佩:“配在我身上啊...咦,如何不見了...”又在懷裡摸了摸,衝行昭不美意義笑笑:“你曉得啊,我的東西大多都是林竹在收著,估摸著他昨兒個給我換成了這個玉葫蘆壓角。”
“女人女人!”
“那你的竹節玉牌呢?”行景雖行事無章法,倒是個頂天登時的男兒漢,行昭心頭大慰,又詰問道。
二夫人嗓子眼直髮澀,如同咽出來幾隻蒼蠅一樣。行昭笑著招招手,表示婆子將她帶下去。
行昭蔑眼鄭嬸子,衝二夫人點點頭,又說:“鄭家兩位今兒個就在臨安侯府住下吧,待之以賓禮,好吃好喝服侍著,鄭嬸子住在後院東配房,薄娘子住在西偏房,黃媽媽記得下來叮囑各自服侍的主子,不要怠慢了。”黃媽媽反應快,刹時明白了,行昭一笑,又叮嚀道:“等明日灰塵落定,該算賬算賬,該賠償賠償,不差這一刻。”
待兩人一走,二夫人立時癱在了太師椅上,行昭卻來不及鬆弛,又接連叮嚀下去:“今兒個勞煩大夫了,您且去賬房支一百兩銀子。各位媽媽多領三個月的月錢,今兒個辛苦了。”
行昭大慰,讓蓮玉去外頭望著,扯著哥哥的衣角往行廊深處走,邊走邊說:“二夫人正在裡頭安慰母親,你先彆去。父親早晨就返來,我們長話短說,薄氏到底是如何回事兒?”
一時候,天井幽深,雨一早就停了,青瓦凸起處積了一灘水,有風吹過,偶有豆大的水滴從簷角順勢滴流下來,砸在中庭的泥土裡,瞬無聲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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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昭一把將其放開,擺擺手止住薄氏,麵無神采問:“說吧,你們到底想要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