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策_第一百五五章 新年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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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家冇資格讓方皇後當作仇敵,那天子是不是就有了這個資格呢?

行昭把頭埋在碗裡,吹過冷風守完歲後,“呼呼啦啦”地喝一碗燙熱的湯圓兒,以慰空落落的肚子。

刑氏點點頭,笑著看行昭:“兩個孩子是不能再歸去了,狼窩虎穴的,一出來便再出不來了。景哥兒我自會好好顧問,他冇了母親,我便是他的母親,從衣食住行,到嫁娶敦倫,我都一肩挑了。臨安侯膝下另有一雙庶子庶女,成不了氣候,定也不會善罷甘休。阿嫵是小娘子,又是您親身教養,賀家冇這個膽量要小娘子歸去,可景哥兒是嫡子嫡孫,賀家就站了個理字兒。”

一道婉和了麵龐,放低了姿勢,一道回笑應和:“是呢,太後孃娘鳳體不佳,卻總問‘這個裝著薄荷的香囊是誰做的?’又或是讚溫陽縣主‘木匣子上的扇套繡得都雅’...”

小顧氏一怔,這小娘子禍水東引的招兒使得爐火純青的了...

天子做事一時胡塗,一時奪目,也不是一日兩日了。

賀琰看不透這個事理,賀太夫人卻看得明顯白白的,她算準了方皇後不敢下狠手對於賀家――在外頭人眼裡,不管這此中有著甚麼樣的官司,行昭與行景都是姓賀的!

“白叟家年事大了,身上各式百般的弊端就竄出來了。人一頹下來,便希冀著子孫後代守在身邊兒。子孫合座環抱膝下,看著歡樂,內心頭一歡樂了病也就好了一大半了。”

此話一出。正殿裡便刹時靜了下來,信中侯閔夫人輕斂了容,微微側了身子,眼神瞥到說出這番話的黎太夫人。

以是行昭冇吃飽。

此中寄意大略如此。

“...早傳聞臨安侯太夫人身子有些不太舒坦,怪道臣婦找了又找也冇找著賀太夫人的影子,太夫人是著了涼呢還是吹了風呢?也不曉得溫陽縣主知不曉得太夫人是受了甚麼病症?”

糯米軟軟的,緊緊粘著牙,芝麻餡兒苦澀得能讓人和著餡兒將舌頭都囫圇吞下。

內心腹誹,她卻曉得她不能不接,不但要接還要接得標緻――天子決定寵不寵她,方皇後卻決定她能很多久的寵,這是她在方皇後一次兩次地幫扶以後獲得的結論,她姓顧又如何樣,顧太後說話已經冇人聽了,不,顧太後已經說不出來話了,方皇後的話卻顯得振聾發聵。她既不傻,也不癲,就算不曉得方皇後問甚麼要幫扶她,她卻隻能緊緊地乘著方皇後的東風,以達到直上青雲的目標。

天子拿著摺子沉了沉,冇當即給答覆,轉過甚便來鳳儀殿說了此事。

他這母親就是個頂倔的,當著方皇後的麵兒,找她外甥女的茬子,還理直氣壯又很有替天行道的氣勢在裡頭。

方皇後不驚奇,行昭也不驚奇。

夫人奶奶們麵麵相覷了半晌,神采不明。

天子在上頭,誰有膽量有一筷子冇一筷子地去夾菜啊,不得警戒著天子會不會隨時發問啊?

既不是大夫的錯,那當然就是病患的錯了,國手都診不出來的病,又該是甚麼樣的疑問雜症啊...

對有些人來講,除夕之夜的味道是滿鼻子的火硝,或許是案上的甜甜膩膩的胭脂鴨脯,又或許是陳大哥釀的醬香芳香。

若方皇後是個男兒身,若方皇後生了一個兒子,若方皇後冇有嫁入皇家...

“記得客歲這個時候,還是阿福在陪本宮閒談。本宮卻不管如何也想不到,目前會是遠在西北的嫂嫂在這兒,同本宮閒話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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