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和二哥在說鄉試的事情。對了,鄉試放榜要到玄月上旬,放榜後會有鹿鳴宴,是正式的宴席,每次鄉試都會有,最好不要缺席。你是留在金陵等著,還是先歸去?”朱仕謙問道,本來實在應當留下來的,但是鄉試過後冇幾日就是曾祖父的壽辰,之前時候他兄長都是趕歸去再趕返來的,他也籌辦如許。
接著又有幾個考子被抬出了本身的號房,顧啟珪瞥見了一個,麵色發白,嘴裡還喃喃自語,倒是顯得非常不幸。不過,顧啟珪在考棚裡呆的久了,垂垂也聞不見味道了,彷彿落空了嗅覺似的,講的就是‘入鮑魚之肆,久聞而不知其臭;入幽蘭之室,久而不聞其香’這句話,他現在大抵就是處於這個階段。
“這內裡的餬口可真好,”朱仕謙推開窗戶,街上熙熙攘攘的叫賣聲,買家還價還價的聲音傳出去,到處都是餬口的氣味,隻聽朱仕謙又感慨了一句,“不過,本日早晨又要進貢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