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的時候,正趕上有人在辦悲悼會,我跟老鷂子穿的都挺素的,也混在人群內裡,走進了殯儀館,把殯儀館裡裡外外看了個清楚。
一見到我出去,老鷂子神采都冇變,笑嘻嘻的說,“我早就說過,你還得來找我。”
這一排冰櫃上麵,每一個都有一個拉手,門上寫著紅色的編號。不曉得是不是錯覺,我總能聞到房間內裡有股怪怪的味道,並且腳下黏糊糊的。
用了這些東西以後,就以如許慘烈的體例,死在了馬路上。
老鷂子彷彿看破了我的心機,“你不消睡二樓,就在一樓店裡打地鋪就行,歸正現在氣候熱,凍不著。”
這些東西本來都是衝著我來的,如何會如許,莫非之前我碰到的事情還冇完?我俄然想起老鷂子那天早晨和我說的話,“臨時冇事兒了。”
找準了處以是後,我們很快跳進了院子裡,老鷂子彆看六十多歲了,技藝還挺矯捷。
其他的就甚麼都冇有了,空蕩蕩的。
“師父,到底如何回事?前次你不是說已經冇事兒了嗎?”
還好一起上都是高速公路,下了高速以後,國道上開了一個多小時,就到了目標地。
人當場就死了,不過可駭的是死法。
看了看時候,已經早晨九點多鐘了,還是從速回家。
耳朵裡傳來緊縮機製冷的聲音,彷彿還異化著輕微的滴答聲。
我苦著臉,“那可如何辦?莫非要去病院脫手術,把骨頭刮一層才行?”
照片太血腥了。
“啊?去殯儀館乾甚麼?”我頓時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