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等著。”我回身對老闆吼了一聲。
確切,我也夠不利的了,頭上戴著一個便宜的毛線帽子,色彩的確是七個葫蘆娃附體,脖子上纏著一條“蟒蛇”......錯了,是一條領巾,我真是佩服現在的手產業者,如何能把一條領巾做的這麼栩栩如生,就彷彿真有一條蟒蛇爬上了我的脖子,再加上我滿手的糖畫,我隨時隨地都能聽到那些心臟脆弱者呼救的聲音。
我急了,從速拉住他,小聲說:“彆走啊,這個是我的剛強,真的。你這麼遠來,我也冇送你甚麼,就當是禮品了,說說看,你想要哪個?”
“你在看甚麼?”我走疇昔問。
這一下畢下不歡暢了,“我出三倍的錢。”那老頭還是點頭,“不賣,不賣。”
畢下白了我一眼,“你就曉得吃,冇看到也是非常精彩的工藝品麼?”頓了一下,看看我,搖點頭,明顯對我是放棄了。
這小子眼睛夠毒的啊,瞄一下就曉得哪個是硬貨。那是一件做工非常精彩的木雕,和它四周那些菸灰缸啊,小白兔玩具啊,汽車模型啊等等比起來的確不在一個級彆,也是這小攤招攬主顧的招牌,事理和阿誰龍形糖畫一樣,可不是那麼好釣的“大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