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以後,三叔三嬸那邊可另有甚麼新的動靜?”覃晴隨口問了一句。
覃晴頓了頓,看著那春兒的神采,遠遠點了點頭,倉促回屋屏退了擺佈。
威武伯府,陶惠然,嫂嫂!
“甚麼事?”覃晴抬眸看向春兒。
睡了一日,她當然有叮嚀。覃晴心中暗歎了一聲,叫小廚房拿了幾樣點心過來,洗了把臉起家。
寧國公府在京中有權有勢,想湊趣的不在少數,是以她這個嫡出的女人向來不缺各種宴會的帖子,每個月都能收一疊。
覃子恒這回是遭了她的難了,若非她鬨出事情來,以覃子恒多年養成的謹慎謹慎,是斷不成能做出了甚麼行差踏錯的事情叫這麼罰的。
春兒道:“回女人的話,主子在府中,也不清楚王爺的事,還是得女人見著王爺纔好問呢。”
語畢,回身便有從窗戶躍了出去。
“去,叮嚀下去,這半年裡頭逢年過節還是換季的,凡是給我添的東西,就給四哥哥送去劃一的,切不成健忘。”
覃晴擺了擺手,“用不著我記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