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畢,帶著警告的目光往覃涵的麵上一掃,看得覃涵的眸光猛地瑟縮了一下。
有婉轉的琴聲傳來,已是有大膽的貴女上去收場做了第一個,覃晴的眸光自覃瑜和覃依眼中那躍躍欲試又彷彿勢在必得的眼神上劃過,唇角不由得勾了一下,回過甚同覃依道:“三姐姐苦練琴技已久,想來這一回是勢在必得了。”
說話的是覃涵,得意了覃晴的帶她來詩會的承諾,頃刻間就規複了本來的風采,涓滴不見前幾日叫大夫人整治過的落魄樣兒,一身玫紅色的繡牡丹的極新衣裙,可謂是寧國公府四個女人裡最搶眼的一個了,舉頭挺胸地進了府就同覃依一道去同其他府的貴女們拉乾係,上躥下跳的模樣,直看得覃瑜眼中生刺。
隻要能抓住這個機遇,覃韻便不會同上一世普通近雙頭十韶華還無人問津。
“六mm,你又打趣我!”覃韻聞言,更是羞赧不已,但也曉得她的苦心,隻是覃晴這麼一個未及笄的女人如何這般懂這些?
“六mm,可嚇死我了。”覃韻拍了拍胸口,第一回出府,第一回拜見那些高貴的皇室之人就碰到這類陣仗,覃韻的盜汗都要將衣服滲入了。
覃晴一麵說著,一麵狀似偶然地摸了摸手腕,潔白的手腕子上一點點紅印子猶清楚可見,是上回香會出疹子消下去後留的印子。
有道是尊卑有序,除非由嫡女帶著,不然庶女是毫不成能有幸拜見長公主的,便是普通的貴族人家,也是不答應拜見的。
“如何了?”覃晴回過身來,見著覃韻的神采也看出她的心機,便笑道:“方纔那幾個女人都是些不錯的女人,二姐姐結識了,說不得今後就是一家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