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管事都以李忠馬首是瞻,天然紛繁回道:“主子們皆是如此!”
白木槿笑了笑,又問道:“你說你們都是儘本分,那無妨奉告本宮,你們這些人的本分究竟是甚麼吧!”
“你……你憑甚麼打我?”李忠痛的幾近要死了,他做了這麼多年管事,常日裡都是一群人湊趣著,那裡受過這類苦和欺侮,氣的脖子都紅了。
李忠不知她是何意,但仍舊不卑不亢地答道:“主子們都是各個鋪子或者莊子的管事,本分天然是為主子打理財產,儘到本身管事的職責!”
屋裡的管師門額頭上都冒起了豆大的汗珠,當然不是被炭火熏的,而是被嚇的,他們冇想到白木槿看起來嬌滴滴的,竟然如此暴虐。那但是燒得滾燙的炭啊,握在手裡,那這手不就廢了嗎?
一出來,二話不說就跪地告饒道:“郡主……主子們不知犯了何錯,郡首要發落我們也該給個明話啊!”
以是陸氏手裡的銀子應當冇有多少,到時候天然隻能用她現有的財產來抵賬,這就是她的目標地點了。
白木槿抬抬手,道:“免禮,事情可辦好了?”
那些人看著李忠吃了那麼大虧,各個都低頭不語了,這郡主底子反麵他們講事理,明顯就是想打就打,但是人家身份擺在那邊,他們不過是群主子,那裡敢和主子叫板?
這安平郡主但是新貴,異軍崛起,才晉封不太短短幾日,都城裡誰不曉得她的大名,他們也冇想到本身會被郡主親身招過來做事,自家的主子一聽到是安平郡主相邀,二話冇說就將人借出來。
那些人全都驚奇地看著瑞嬤嬤,他們來跪了將近一個時候,腿都快跪斷了,這時候對他們說是來打賞他們的,鬼也不信啊!
“給郡主存候!”幾人也規端方矩地行了禮。
李忠咬了咬牙,道:“郡主,主子一片忠心,您竟然還要對主子們實施如此酷刑,莫非就不怕人說你殘暴不仁,虐待忠仆嗎?”
白木槿笑了笑,道:“既然你這麼有求知慾,本宮也不能不給你機遇,瑞嬤嬤,你奉告他,他到底犯了甚麼錯!”
瑞嬤嬤才道:“郡主麵前,有你說話的餘地嗎?上不問下不答,這點兒端方你主子也冇教過你?竟然還詰責我,真是個冇長眼的!”
李忠眼裡有著啞忍的怒意,卻還是不敢出言不遜,隻能乖乖隧道:“主子不敢,主子隻是不曉得本身究竟犯了甚麼錯!”
白木槿點點頭,非常打動隧道:“李管事公然是個忠心的,真是人如其名,隻不過你的心到底忠於哪個呢?是本宮,是先母,還是……寧國公夫人?”
瑞嬤嬤一聽,也不待白木槿叮嚀,就上去抓住李忠,又是劈裡啪啦一頓打,李忠感遭到牙床有些鬆動,待瑞嬤嬤停下來,口中吐出一口血,公然跟著掉了三顆板牙。
李忠趕快叩首道:“多謝郡主,主子們都是儘本分罷了,不敢要賞!”
李忠有些惴惴的,但一想到背後有陸氏撐腰,便也壯著膽量道:“隻如果主子,主子都忠心,不管是郡主還是先夫人還是國公夫人,都是主子的主子,主子對主子的心都是一樣的!”
“你胡說,那裡有那麼多……”李忠一焦急,就喊了出來。
瑞嬤嬤方纔停下,李忠就憤然道:“郡主,主子犯了甚麼錯,您要如此責打主子?”
“主子……主子冇有貪墨過銀子,主子是被誣告的!”李忠這才反應過來本身一衝動說錯話了,從速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