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槿冷哼一聲,道:“你姓甚名誰,奉了誰的號令來緝捕本宮,另有……本宮到底犯了甚麼罪?”
白木槿二話不說,上前就給了那人一個大耳刮子,罵道:“好你個冇長眼睛的東西,本宮犯了甚麼罪?皇上可有旨意要奪本宮的郡主之位?你竟然敢以下犯上,鄙棄本宮,我們這就進宮去,讓皇上給本宮評評理,你是大理寺的人,莫非便能夠胡作非為?”
白木槿冇理他,反而對著陸兆安道:“二孃舅,外婆現在休咎未卜,您可要細心著些,如果外婆有個好歹,本宮可不會善罷甘休,您最好記著!”
白木槿這一去,恐怕得脫一層皮了,阿誰尚克靜可不是甚麼良善之輩,大理寺向來都是權貴們最怕的處所之一,這就是專門針對貴族乃至是皇族設置的公堂!
“本宮就是曉得行刺太後罪大惡極,纔不能任由大人一言堂,既然要公判本宮,也要遵循律法辦事,不然隨便定皇上親封的郡主之罪,大人感覺本身是不是夠分量?”白木槿出言威脅道。
陸兆安卻笑著道:“郡主放心,現在您自個兒也費事重重,還是不要操心我們陸家的事兒了,多保重吧,大理寺可不是羽林衛的白虎堂……冇人會幫著郡主了!”
白木槿冇跟他酬酢,隻道:“不知尚大人這麼晚請本宮來此,有何貴乾?”
閔氏從速惶恐隧道:“犯婦不敢,犯婦句句失實,若不是被大人酷刑鞭撻,犯婦也不敢供出郡主來,請大人明察!”
“是安平郡主……是她教唆犯婦行刺太後,至於啟事,犯婦也不曉得,犯婦隻是服從行事!”閔氏一開口就直指白木槿。
梅仁信捂著臉,道:“你……郡主好無禮,我好歹也是朝廷命官,你如何能說打就打?你這是鄙棄法紀,目無皇上!”
白木槿點點頭,問道:“這就奇特了,本宮可冇去過舍利塔,本宮分開相國寺的時候,太後還好好的,那裡來的刺客呢?這和本宮有甚麼乾係,莫非就憑一個來源不明的人說的話,你們大理寺就敢將本宮捉去鞠問嗎?”
白木槿又淡笑了一下,才道:“天元律中,並冇有被告方請狀師,還需求被告方同意的條目,大人是欺本宮不懂法,還是您本身枉顧法紀?既然這件案子是交給大理寺來措置的,那太後也隻是順從律法行事,並冇有籌算讓大人不給本宮說話的權力,就定本宮的罪吧?”
尚克靜正要喊人給她供狀,就被白木槿喊住了,道:“慢著,本宮另有話要說!”
“這……尚大人隻說要請郡主去體味一下案情,並冇說要緝捕您鞠問!”梅仁信氣勢一下子降落了下去。
尚克靜皺著眉,道:“安平郡主,這但是大理寺公堂,不是郡主府上,本官審案,就算是郡主也無權置喙,您該當明白!”
梅仁通道:“這倒冇有,隻是相國寺的舍利塔無端走水,在塔裡捉到了這個來源不明的刺客,那刺客一醒來就撲向了太後,幸而太後福澤深厚,受滿天神佛庇佑,才安然無恙!”
隻要觸及皇家,宗親和公侯的案子,根基上都是大理寺來接辦的,以是他們眼裡可冇甚麼權貴,有的就是如何逼權貴低頭認罪。
這個處所她很熟,如許的科罰她也嘗過很多次,至今影象猶新,渾身浴血,也就是當給本身洗了澡罷了。不過可惜,她當年,連這個公堂都冇上過,就被人定了罪,身首異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