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她對身後的知畫道:“幫本宮將這支步搖插上吧。”
萬對勁揮了揮手,身後的宮人直接魚貫而入,捧著珍寶上前來,一樣一樣的揭示給薑鈺看。
墨玉又道:“娘娘,您讓奴婢清查一下紫宸宮的宮人,奴婢倒還真查出幾個吃裡扒外的東西。”
正巧此時,內裡宮人出去通傳,宇文烺有犒賞送來。
墨玉笑了笑,道:“奴婢早上就去看過了,穀莠女人比明天安靜了很多,傷看起來也好了些,問了奴婢薑太妃是不是順利下葬了,還跟奴婢多說了兩句話,讓奴婢代其問娘娘好。”
或許孟蘅玉方纔好,就是這未幾會彈箜篌的人之一?
這一探聽,還真探聽出宇文烺犒賞了彆的妃嬪——椒蘭宮的淑妃也得了犒賞!
墨玉還覺得薑鈺是在妒忌,笑著跟薑鈺道:“皇上最寵娘娘,定然是隻賞了娘孃的。就算犒賞了彆的宮妃,也定然比不上娘娘。”
而就像是要印證薑鈺猜得不錯普通,萬對勁接著便對薑鈺道:“娘娘才藝驚絕,彈得一手好箜篌,如果能彈給皇上聽,皇上定然非常歡暢。”
薑鈺倒是冇有不測墨玉會說如許的話,歎口氣道:“看來你也感覺碧璽有題目。”
薑鈺擺了擺手,道:“算了,不提這些糟苦衷了。”又問她:“本宮讓你去看穀莠,去看了嗎?她如何樣了?”
萬對勁送完東西,揮一揮衣袖,給薑鈺行了個辭職禮,然後便不帶走一片雲彩的領著宮人們分開了。
但箜篌,委實是不會彈!
薑鈺道:“冇乾係……”說著一開口就聞到一股藥味,頓時皺了皺眉頭,頓了下,又接著道:“漸漸查,這小我既然藏得這麼深,又如何會等閒讓我們曉得。”
薑鈺看著那把箜篌愣了一下,她並不會彈箜篌啊!
托盤上鋪了銀紅錦緞,光滑柔嫩的錦緞上麵,放了珠光閃閃的百般珠寶翠玉——看得薑鈺都有些呆了,以及偷偷的嚥了咽口水。
薑鈺有些煩躁,找了件事教唆她走:“你去探聽探聽,皇上是不是隻犒賞了本宮,另有冇有犒賞彆的宮妃。”
薑鈺俄然想吼怒……求箜篌速成班!
再說,她明天早晨服侍他甚麼了?她甚麼都冇有服侍。
萬對勁笑道:“皇上說,貴妃娘娘明天早晨服侍得好,皇上非常心悅,特地擢主子來給娘娘送這些犒賞。”
墨玉垂下眼,躊躇了一會,一副有話要說又不曉得要不要跟薑鈺說的模樣。
萬對勁道:“這是皇上特地讓人去西域幫娘娘尋來的箜篌,請娘娘看看可還喜好。”
接著便跟薑鈺提及誰誰收過彆的宮妃的禮,誰給外人傳過紫宸宮的動靜,又有誰特彆喜好探聽她身邊的事。
過了一會,她又抬起了頭來,跟薑鈺道:“娘娘,有些話,奴婢不知當不當說。”
且恐怕碧璽對周表少爺另有彆的心機。
而椒蘭宮裡。
墨玉從內裡走出去,對薑鈺屈了屈膝,走到她身邊,悄聲對她道:“娘娘,碧璽已經解纜去國公府了。”
薑鈺趕緊穿了鞋領著墨玉出了內殿,然後一眼便瞥見了萬對勁領著八九個宮人走進紫宸殿,那些宮人的手上一人捧著一個黑漆描金的托盤。
本來嘛,箜篌這類樂器在大周並不風行,會學彈它的人就未幾。
墨玉又接著道:“不過奴婢至今倒是冇查出誰跟週二公子有暗裡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