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姑姑道:“也已辦好。”
太醫開完了方劑,叮囑過煎藥用藥的事件,良姑姑就讓人將他送走了。
良姑姑安撫崔太後道:“太後孃娘和齊王殿下為今後忍耐的這統統磨難都是值得的。”又道:“再過兩個月就是皇上的壽聖節,這時皇上即位以後過的第一個壽聖節。到時萬國來朝,八方來貢,藩王必定也會入京慶賀。本年不管如何,皇上都不能再有來由禁止,不然到時候朝廷的麵子也欠都雅,當時娘娘便可與齊王殿下相見了。”
等回到景安宮,崔太後正坐在榻上擺佈看著桌子上放的一座玄色瓷觀音身相,見良姑姑返來,趕緊招了招手叫她過來,道:“你快過來幫哀家看看這玄色瓷觀音如何樣?”
等人都出去以後,良姑姑才走過來,站在床邊笑盈盈看著薑鈺,道:“太後孃娘讓奴婢問貴妃娘娘,貴妃娘娘可都看明白想明白了?”
良姑姑道:“太後誠懇敬佛,必能得佛家庇佑娘娘和齊王殿下。”
崔太後道:“但願如此吧。”說著又道:“我們母子也有三年未見了,當初天子逼著炯兒就藩時,炯兒纔不過十四歲。”說著又恨聲道:“天子即位的這些年,又找各種來由令藩王不得回京,生生令我們母子分離這麼多時。”
崔太後點了點頭,不再多言。
崔充儀淺含笑了笑,道:“是,多謝姑母掛念。”
崔太後道:“有冇有效,那就要看貴妃本身的本領了。她如果連重新取信天子這點本領都冇有,也不值得我花一番心機。至於鄭秀士,她是從哀家宮裡出去的,天子更加不會信賴。”
冷宮裡隻剩下薑鈺、崔充儀、良姑姑和她帶來的兩個宮人。
出去後看到站在槐樹下不曉得在想甚麼的崔充儀,又走疇昔笑對崔充儀道:“崔充儀,您這兩個月在冷宮受委曲了,太後孃娘心中一向掛念著您。”
薑鈺垂著頭不說話,臉上倒是一副因愛生恨的神采,放在被子上的手握成拳頭。
薑鈺道:“看明白了,也想明白了。”
良姑姑道:“娘娘放心,隻要娘娘能想明白,太後孃娘天然會想體例救娘娘出去,並幫娘娘洗清委曲。太後孃娘曾經的承諾,還是有效。”如果想不明白,天然也就隻能老死冷宮了。
良姑姑又道:“此次太後孃娘會將充儀一併接出冷宮,想來這兩個月能讓充儀明白,並不是充儀在後宮循分守己,皇上就會健忘了您是崔家的女人。充儀既然貫了崔氏的姓,也應當負擔起家為崔家女子該負擔的任務來。一筆寫不出兩個‘崔’來,崔氏一族,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誰也逃不過。”
崔充儀曉得姨娘是向來不會跟她說如許的話的,但她也並不回嘴,對良姑姑道:“是。”
良姑姑重新站起來,對薑鈺道:“那娘娘就好好養病吧,靜待太後孃孃的好動靜。”說完從薑鈺的房間裡出去。
薑鈺眼睛微紅,一臉的悲傷欲絕,道:“良姑姑不必說了,這些本宮都已經看明白,我對這個男人再不敢抱任何的但願。”
良姑姑揮了揮手讓身後的兩個宮人下去,又對崔充儀道:“充儀娘娘,還請您也出去避一避,太後孃娘有幾句話,想讓奴婢伶仃跟貴妃娘娘說。”
崔太後點了點頭,也等候著早日能與兒子相見。
隻是良姑姑還是有些不明白,問太後道:“奴婢笨拙,另有一事不明。經此一事,恐怕皇上一定還會信賴貴妃,如果如此,您拉攏貴妃是否另有效處?比來鄭秀士非常得寵,她又與淑妃交好,皇上恐怕已經放棄貴妃,改用鄭秀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