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甚麼意義?”十五模糊彷彿抓到了甚麼,但詳細也說不出。
十九唇角微彎,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四年前,王爺前去南昭求親未果,四年來,任太後與陛下如何勸說,王爺都始終不肯結婚;為甚麼?不是因為王爺不想結婚,而是他放不下內心那小我。”
“你很清楚,我不是在開打趣,並且……這也不是你第一次放過閆重山。”
十九用力掙開他的手,冷眸道:“我說了不曉得你在說甚麼胡話。”
十五一把拉住欲要拜彆的十九,“你還籌辦瞞到甚麼時候。”
“不是她又是誰。”十九眯了那雙都雅的杏眼,冷冷道:“驚世之才,傾城之貌;嗬嗬,倒真是一點不假。”
十五長歎一口氣,“你雖武功不弱,輕功也很好,但內力不敷,一旦碰到閆重山這類內力深厚之人,會很被動,以是本日下午,受命追捕閆重山之時,我怕你有傷害,就悄悄跟在你前麵,成果卻讓我發明,你明顯發明瞭閆重山,卻假裝冇看到,放縱他逃回祠堂,此次又是如許;十九,你為何要這麼做,莫非你熟諳閆重山?”
見她到了這個時候還不肯承認,十五有些氣惱地舉高了聲音,“是不是到了王爺麵前,你也籌辦這個模樣?”
十五?
“你既記得,為何還要明知故犯?你可知萬一這件事被尊者所知,會有甚麼樣的結果?”
“本來他躲在這裡,差點讓他給矇混疇昔了。”十九故作驚奇的說著。
“答覆我!”清冷如冰雪的聲音打斷了十九後半句話。
十五眼底掠過一絲痛意,“是被他矇混疇昔,還是你成心放過他?”
“不然呢?”
“那究竟是為甚麼?”十五本身也感覺不太能夠,但除此以外,他實在想不出十九一再放走閆重山的啟事。
十五一怔,擰眉道:“無端端如何問起這個來?”
十九咬一咬銀牙,凝聲道:“斷絕七情,摒棄六慾;不問對錯,唯主之命是從。”
十九神采為之一變,倉猝轉頭看去,隻見閆重山滿麵驚駭地抬頭倒去,另一小我站在他中間,手中拿著一柄尚在滴血的長劍。
“答覆我!”
十九垂在身側的手指微微一顫,“我說得很清楚,我冇有動情,更冇有喜好王爺;一樣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三次。”
“你錯了。”十九冷冷反對他的話,“若不是她,十七不會死,王爺也不會幾次墮入險境。”
這句話如同一片極薄極利的柳葉刀劃過皮膚,令十九起了一粒粒的雞皮疙瘩,之前恍惚的設法,也在這一刻變得清楚,“你放過閆重山,是為了借他的手來殺慕千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