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小雞。你看我的新坐騎如何樣?”賈懷仁拍拍輪椅的把手誇耀般和我打號召。
我驚奇道:“如何會?不是城隍府衙內的人都看到城隍爺已經被倭人的怨念灼燒而死嗎?”
“城隍爺能夠身受重傷,但卻尚存於世。”我幾乎驚叫出聲。
汪直餘部在我縣城隍守軍的連日圍殲之下已經完整消逝,隔壁縣的城隍府也被老鬼刀子等人帶領的酆都軍重新奪回。獨一的遺憾能夠就是被汪直這隻老狐狸給跑了,不過這已經無傷風雅了,諒他憑一己之力也翻不了甚麼大浪。
三生石側,葛爺滿麵笑容,深吸一口煙,用菸鬥在三生石上敲得咚咚作響。大黑狗看著葛爺搖搖尾巴,葛爺輕撫狗頭,苦笑道:“不知我們這副殘軀還能撐多久。真戀慕你啊,封印靈智,混渾沌沌,懵懵懂懂,不再受感情所困。”
“以是我想找你幫個忙,我做不了的事,就……”賈懷仁湊過甚來,輕聲道。
“老謝,你先出去吧,我與我這兄弟另有幾句梯己話要說。”
賈懷仁解釋道:“人在命牌在,人死命牌毀。現在老祖宗的命牌上雖有絲絲裂紋,卻並未毀去。這就申明……”
我與賈懷仁一時相視無言,賈懷仁豎起耳朵聞聲謝必安已經走遠,輕聲道:“老祖宗還未死。”
“我雖冇有親眼看到老祖宗的死狀,也冇有老祖宗現身,到我找到了這個。”賈懷仁從袖中取出一塊已經發黑的木牌,木牌上工工緻整地寫著“賈成道”三個字。
陽間的據點內,何靜一臉難以置信地喃喃道:“城隍爺……死了?”
得虧是男的,如果個女的,實足是個禍國殃民的妖孽。不過地府堆積中國這麼多年的滅亡人丁,保不準有龍陽之好,喜好分桃斷袖的人對他垂涎三尺。
封賞過後第二天,吳用親身將留守在陽間據點的何靜送回我們忘途川岸的家中,並與我密談好久。
頃刻間,滿城鬼民鬼兵皆儘跪下。
城隍爺的死訊瞬息間已傳滿全城,全部縣城隍內都滿盈著哀傷的氣味。若說另有人不哀痛的,那就是現在還處於昏倒狀況的賈懷仁。
“城隍爺他……”
現在賈懷仁剛一上位,就發起設立城隍守軍大統領。今後城隍守軍的直轄權不再附屬於城隍府,中間還隔了一個大統領。在外人看來,賈懷仁這無疑是舉賢唯親,以機謀私。
當我見到賈懷仁時,他正坐在由白無常謝必安推著的一把輪椅上,和我想像分歧的是,賈懷仁臉上掛著與昔日一樣賊兮兮的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