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籌莫展之時,常遇春拎著被捆成木乃伊的鬍子老頭,笑道:“還好我還留了一個活口。”
“她說下次不成再這般混鬨了。”
白無常咳嗽一聲:“勞逸連絡,勞逸連絡嘛!”轉眼間,已到涼亭,城隍爺擺擺手:“哥幾個,下次再玩過。”其他三人紛繁起家告彆,這三人中另有個熟人呢,恰是葛爺。葛爺朝我眨眨眼,和另兩人一起出去了。
“平陽公主如何也不說道說道!”
三人站在衙門外閒談一番後,吵嘴無常一左一右把我帶進衙門。我俄然有種熟諳的不好的感受,想老半天實在是想不起來,這才作罷。
“碰,胡了!”城隍爺一推牌叫道。敢情在打麻將呢!
“說甚麼了?”
賈懷仁半途和我打了聲號召,帶著徐海分開步隊回了城隍衙門。我們近三百人,浩浩大蕩地到三生石,籌辦回九幽絕域。
徐海,明朝嘉靖年間的海盜,也是個倭寇頭子,被當時的直浙總督胡宗憲設想投水他殺。魂歸地府後,也不知使了甚麼法門竟逃了出去,算是地府的失落人丁之一。
“這個我也不曉得,歸正你好自為之吧!哥哥們會儘量幫著你點的。”
“你到底想乾甚麼?”
“不是!說順口了,小人知罪!”
徐海麵色死灰,不再言語。
俞大猷看著徐海,痛心疾首道:“你連身後都要憑藉倭寇嗎?”
我和葛爺聊了一會,送將領們都回了九幽絕域,忐忐忑忑地回了本身枉死城的居處。
俞大猷大驚失容:“徐海,你是徐海?!”
“你……哈哈哈……總督早已轉世,現在已不知循環幾世了!哈哈哈哈!”俞大猷大笑,笑著笑著,已是淚流滿麵,“徐海,我奉告你!在陽間我是官你是賊,我抓你殺你。現在,你我皆已身故,你若持續執迷不悟,風險一方,我定挫敗你百次千次萬次!”
謝必安拽著我到衙門側麵,難堪笑笑,道:“老爺不讓抽菸,躲著點!嘿嘿,我們正要找你呢!酆都大帝都曉得你的事了,把這事全權交給老爺措置。老爺這幾天焦頭爛額的,就是不曉得該如何措置你!這不?明天估計是出成果了!”
說來也巧,我到衙門口的時候,吵嘴無常這哥倆剛往外邊走。
十來分鐘疇昔了,六百鬼子被李元霸一人幾近斬殺殆儘。還是俞大猷機警,硬生生從這尊煞神部下就出一個鬼子留作活口,無法這被俘虜的鬼子之前早被李元霸震傷,被我們抓住後,不知嘰裡咕嚕地說些甚麼,說完,兩腿一登,身形散去,化成一團黑氣。
我茫然地看了看四周的將領們,將領們茫然地看了看我。這時,李逵說出了我們統統人的心聲:“他孃的,這鳥廝嘰裡咕嚕地說了甚麼啊?”我與世人都難堪地笑了笑。
城隍爺這下子可氣樂了:“喲!這還滿肚子怨氣呢!”
“小人罪在私行帶著九幽眾將全殲入侵者並帶轉頭領。”
“可知何罪?”
常遇春拎起徐海,扔回車內。與世人推著破出租車打道回府!
“這就是你說的焦頭爛額?”我用手肘碰了碰白無常。
也不知鬼子們如何用的攻城車,我的屋子呈一個詭異的角度扭曲著,門口已經破出了一個大洞。房裡的傢俱也都被震得東倒西歪。
“啊?”
城隍爺正襟端坐,詰責道:“孺子鵬,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