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靈機一動,大聲道:“這不是國富,國強兄弟嗎?來來來,俺們出去一起整兩斤。”
“曉得了,大不了明天不進城了。反麵我這兩兄弟整兩斤,太不得勁了。來,上車!”
兩老外愣了愣,俄然聽到後備箱裡有動靜,提著酒瓶往內裡張望。
一夜痛飲以後,薩麥爾和利未安森已經在後備箱裡沉甜睡去。
“是挺率性的。”
四人下車以後,老鬼和老狗紛繁拔出匕首,老鬼道:“天國的狗腿子們,竟然混到我們酆都城來了。”
老鬼上前拍了拍薩麥爾的肩膀以示安撫。
後備箱裡的彆西卜仍然復甦,正被繩索以非常恥辱的姿式捆綁著。
薩麥爾道:“兩位中間,叨教可否將彆西卜交給我們措置?”
老鬼將車子掉頭,身子伸出窗外,對著酆國京都保衛揮揮手:“俺們喝酒去了,明天再過來!”
“大兄弟,俺們進城了。”隔了還老遠,老鬼就伸出頭對著城門的保衛大喊道。
“撒旦這個狗孃養的,竟然要把我們趕儘撲滅。遲早有一天,我們會反攻歸去。”
貨車一騎絕塵,開出一兩千米才停了下來。
兩人鼻子微微一動,心有所感,愣是攔在路中間裝聾作啞。
薩麥爾見到彆西卜,大吃一驚,冷聲道:“你也有明天啊!”
黑袍人摘下兜帽,神采較為慘白的阿誰自報家門道:“既然能夠俘虜彆西卜,起碼你們不是仇敵。我叫薩麥爾,他叫利未安森,我們是來找路西法,並且投奔地府的。”
薩麥爾與利未安森再次對老鬼老狗兩人表示感激。
酆都城下,兩個黑袍人正在城門前盤桓。
“山姆(利未安森對薩麥爾的昵稱),東方的酒好烈啊!”利未安森說完,直直地倒在地上,醉死疇昔。
兩個外村夫也恰是因為冇有路引不敢冒然進步。
老鬼下車摟著兩黑袍人推動副駕駛室,然後絕塵而去。
過了半晌,老狗展開眼睛,對著老鬼搖點頭。老鬼點點頭,道:“你們兩個冇有殺意,我臨時信賴你們。我是老鬼,他是老狗。”
守著城門的禮節先生對另一個道:“東北的兄弟夠率性的!”
“俺們是鐵嶺的,車上是我們鐵嶺城隍府的祭品,不過彷彿有點質量題目,特地跑來酆都找專家給查抄查抄。對了,前麵另有倆傻逼,才喝一瓶就倒了,已經醉得跟二傻子似的了。”老鬼說道。
“扯淡吧!俺們這車是運祭品的。你朋友是香蕉還是蘋果,你靠不靠譜啊?”老鬼操著一口東北口音道。
薩麥爾明顯冇反應過來“老薩”是甚麼鬼,從速把拱著的手上的大拇指收了返來。
老鬼回身在貨車後備箱裡翻找了半天,從內裡抱出一箱啤酒和幾瓶散裝的白酒。
老鬼看向老狗,老狗會心,閉上眼睛,鼻翼微微扇動。
“無妨,我能夠帶你們進入!”
“好,感謝!”說完,薩麥爾與利未安森一同舉起酒瓶,一飲而儘。
老狗接過白酒,諳練地擰開瓶蓋,猛地灌了一口,滿足地砸吧砸吧嘴,打了一個清脆的酒嗝。
老鬼哈哈大笑,也喝了一口,號召薩麥爾和利未安森喝酒。
固然酆國京都的保衛看似都是身著西裝旗袍的禮節先生和禮節蜜斯,不過對於路引的查抄仍然非常嚴格。
“我朋友叫彆西卜,您可彆說車上冇有他,我已經聞到他身上的味道了。”黑袍人篤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