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狀不由分辯,反手又是一鞭。
如果在平時,這一套下來如行雲流水般,我必定要先嘚瑟個半天,但是現在……
白虎巨大的頭顱從火焰中探出來,臉盤四周純白超脫的毛被鬼火燎得焦黑髮臭。
好歹現在何靜已經安然進入結界,我離結界也不過十來米。
“你敢拘我靈魂?吾早已查過,吾另有二百一十六年陽壽,你怎敢現在拘我靈魂?何況哪怕真要拘魂也當由魚鰓、豹尾、鳥嘴、黃蜂四大陰帥中的豹尾一脈前來,你……”
“就你特麼曉得的多,方纔不是還要將我拘在身邊日夜折磨嗎?奉告你老子這叫合法防衛。”說著我手中鐵索一抖,索頭如同一條長鞭橫掃疇昔,鞭梢狠狠地點在白虎的靈體上。
白虎的氣力男倀鬼最是體味,他聞言衝動得全部身材都在顫抖,明顯是幸運來得太俄然的表示。
講真的,當初經曆常遇春的妖怪練習時,我都冇跑得這麼快。四周的風景緩慢地後退,隻消短短幾息,我和何靜已經到了陶村的村口。
正要轉頭看看環境,隻感覺背後一陣涼意,心中暗叫一聲不好。腳下發力,向前衝了兩步將何靜甩進了陶村的結界內,本身借勢回身吐出一團鬼火。
轟!
“吾修行多年,從未受過如此屈辱。吾決定了,無需你個小鬼作倀,吾要將你拘在身邊日夜折磨,方能解我心頭之恨。”
但是我不曉得的是,今後的我常常想起這句“小事耳”都忍不住要抽本身兩大嘴巴子。恰是這句話讓好不輕易離開地府的我和何靜重新踏入這大泥塘子裡。
一道藍光在白虎身上閃起。
“老子作為配角動不動五六章都不出場,作者還特麼隔三差五的斷更,我都冇罵娘,你倒好,給你臉了是吧?”
白虎似有所感,道:“竟然另有兩隻小鬼在窺測,也罷,都來奉養吾吧!”
“虎爺,我戔戔一介陰靈,那裡值得您親身追過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得了唄!”我一邊打著籌議一邊悄悄向後退。
不一會兒,十全爺和伏禍趕來。
曉得一個淺顯人身上最強大的異能是甚麼嗎?冇錯!是第六感,說白了就是直覺。
“傻了吧!你可曉得老子是誰?老子是本縣城隍府軍大統領兼拘魂使,還敢跟我耍橫,壽星老兒買砒霜,你特麼活得不耐煩了吧!”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老臉一紅,越想越慚愧,越想越感覺丟人。
正所謂人有殺虎心,虎有害人意,各有勝負的事也冇甚麼好說。方纔若不是我將它的靈魂拘出來,恐怕現在蒙受折磨的便是我了。
“童大人不虧是專業的拘魂使出身,連生魂都能將其抽取出來。二弟,看來我們方纔不消這麼趕的。”伏禍見我手中鐵索捆綁著白虎的靈體,轉頭對著十全爺笑道。
趁著白虎咬牙切齒地矢語,我手指連動,掐了個決,周身鬼氣刹時被抽走大半。
世人不解地看著伏禍。
一股氣浪幾乎將我掀飛,鬼火在離我不到兩米的處所炸開來。
當年我讀高中時,就有這麼一哥們直覺賊準,常常能古蹟般地預言本身要挨的揍,搞得當年年青的我不由引覺得神人。
這時,男倀鬼站出來,對著我們一拱手道:“這白虎當年作歹多端被一道人傷了元氣,潛入深山涵養,現在傷愈重新出來作歹,我被他拘禁百餘年,勾引入山之人做它的血食。現在正犯已然被擒,我這從犯也該去地府自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