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見聞錄_第一百一十八章 道不同不相為謀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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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金堂彷彿不懼業力,能夠幫我接收走多餘的業力。我研討了好久,要消弭業力隻要兩種體例,一種是用佛門中的大願力將其消磨殆儘,另一種是用此岸花的種子將它接收掉。但是這兩種體例都太難了!”

“的確!九幽絕域本冇有此岸花,還是當年由第一任九幽絕域域主從陽間引出去的。”這些也算是九幽絕域的秘辛,不過我好歹在九幽絕域上過班,還是曉得一些。

我麵無神采地打量了賈懷仁一眼,轉成分開。我與他的兄弟情分終究走到絕頂了,兩人今後必定背道而馳。

他現在化名王金堂,可不就是撤除汪字的水,不做水中寇,要做陸上王嗎?金塘是他失利的處所,他這是想從那裡顛仆就從那裡站起來。

我的大腦完整炸掉了!冇想到王金堂就是汪直,汪直就是王金堂!金堂,金塘,汪直當年敗北,流亡金塘瀝港想要重現雙嶼港的光輝,不過仍然失利了。

麵前的徐子豪真的變了,我第一次碰到他的時候,他還是個桀驁不馴之人,因為身後獲得神通而沾沾自喜。厥後又在汪直的步隊裡造反找刺激。現在的他彷彿大徹大悟了普通,竟想要回陽間記念一下親情。

道分歧不相為謀罷了。

我剛再想說點甚麼,抬開端來卻發明四下沉寂蕭瑟,徐子豪早已經不見了蹤跡。

本來我與賈懷仁之間乾係一向不錯,縱使打鬥了也是私底下處理,不出兩天就和好如初。不過,現在他卻選在公堂之上與我見麵,我不由有些心寒。

禍不及家人,而現在的賈懷仁行事凶惡暴虐,如果我一不謹慎說漏嘴而讓徐子豪的家人遭殃,那罪惡就大了。

我在忘途川的屋子前,長著一整片的此岸花,傳聞花開的時候,能夠將忘途川的河水和天空都映成紅色。

“如何會如許?莫非就真的冇有體例了嗎?我不曉得你和王金堂之間有甚麼樣的關聯,但是就冇有體例消弭嗎?”

徐子豪一字一頓地說出最後三個字時,我的心尖一跳,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噴湧而出:“為甚麼?王金堂他……”

“我殺不掉他,另有我們一縣城隍的人,何況另有你。”我指著徐子豪故作輕鬆道。

我回到地府,還未到家。賈懷仁的人就將我截住,客客氣氣地將我請往城隍府。

我用看傻逼的眼神看著徐子豪:“佛門的大願力不好找。此岸花甚麼的,不就是石蒜嗎?我家門口的河岸上到處都是,你要多少,我給你摘過來!管夠!”這個我可真冇扯謊,此岸花真叫做石蒜,因為花和葉具有不能見麵的特性,又被稱為無情無義之花。多年生草本,初冬出葉,花莖先葉抽出。

“談得如何樣?”賈懷仁高坐在公堂之上問我。

徐子豪蹙著眉頭苦著臉不說話。

“事成以後,我幫你想體例。”我表示會不遺餘力地幫忙他。

“童大統領,本城隍問你話呢!”賈懷仁斜睥著我,擺出城隍架子打斷沉默不語的我的思路問道。

“你歸去吧!”賈懷仁擺擺手打發我走。

徐子豪沉默半晌,搖點頭道:“你幫不了我,縱使你能幫我,我該如何信賴你?畢竟我們當初害死了賈老城隍。”

徐子豪也不解釋,徑直向外走去回道:“另有……他不是王金堂,他叫汪直!”

“你能解?”徐子豪猜疑地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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