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阿誰鬼臉雖說也已經成形,卻還是氣態呈煙霧狀。而王金堂此次召出的鬼臉彷彿本色,青麵獠牙,連臉上的褶皺都清楚可見,細心看,這鬼臉的五官竟和王金堂有八分相像。
隻見賈懷仁抬起腳來,用腳後跟狠狠地跺在王金堂的腳上。王金堂稍一撤腳,賈懷仁踩了個空。
王金堂低頭避過,化拳為爪,發揮小擒拿,扭住賈懷仁的手臂,然後不屑地評價道:“毫無章法,一塌胡塗!”
“找死!”王金堂渾身鬼氣內斂,提足向賈懷仁衝去。
王金堂手上力道減輕,把賈懷仁向下又壓了幾分,喝道:“賈懷仁你屬狗的嗎?”
“嗷哦~賈懷仁,你……你這個……無恥之徒。”王金堂捂著褲襠,收回一聲悠長而銷魂的“哦~”身子蜷成一團。
現在脾氣大變,竟然說甚麼不肯再爭的話。我們不曉得他經曆了甚麼,卻仍然扼腕感喟。
王金堂一聲怪叫,手上力道不由鬆了幾分,賈懷仁趁機趕緊回身一記斷子絕孫腳結束了這場比賽。
賈懷仁心疼地從袖中拿出城隍印,隻見城隍印上已經呈現一條裂縫,光芒暗淡。
王金堂嘴角微微揚起,看著賈懷仁不知死活地衝向鬼臉。
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在賈懷仁的對峙不懈下,終究有一腳狠狠地跺在王金堂的腳指頭上。
“哇呀呀呀……”賈懷仁見狀也毫不逞強,一套王八拳舞得虎虎生風。
賈懷仁這邊則操控著城隍印,狠狠地砸在鬼臉上。鬼臉被砸得嗷嗷怪叫,卻未損涓滴。
擂台上,鬼臉幾近覆蓋了半個園地,逼得賈懷仁無處可躲。
對於徐子豪的詭異竄改,我和謝必安皆是驚奇。想當初剛碰到他時,他還新死不久,因為莫名獲得一身神通而傲慢高傲。
“你管我啊!老子屬你的。嗷嗚,嗷嗚!”賈懷仁連著咬了幾口,卻徒勞無功,被王金堂躲了疇昔。
賈懷仁見一計不成,又生一計。現在王金堂和賈懷仁兩人的姿式是一前一後,王金堂從賈懷仁身後用手扣住賈懷仁,是以賈懷仁的上半身除了頭幾近是不成轉動的。
王金堂此時怒不成遏,冷聲道:“黃口小兒,我本日必然要你支出代價。”說罷,再次催動周身鬼氣,固結出一個鬼臉。
而台上的賈懷仁心中暗罵一句三字經,大要上卻裝腔作勢地站直身子道:“不錯啊!剛砸碎了一個鬼臉,又來一個。王城隍,你的臉皮還真多啊!”
賈懷仁持續催動城隍印,也已經是強弩之末,嘴上卻還是諷刺不竭:“土豹子,跟哥哥我學學吧!連城隍印都不會用的辣雞。”
台下的裁判起家道:“兩位城隍,點到為止便可,何必存亡相搏?”
“哼!死鴨子嘴硬。找死!”說著催動鬼臉向賈懷仁咬去。
“嘿,王金堂,你不是也有城隍印嗎?拿出來啊!我們鬥鬥法啊!哈哈,公然是山野莽夫,空有城隍印卻不會用。哀思啊哀思!”賈懷仁嘴上不饒人,手上法印變更,城隍印當即變成震驚形式。
台上的鬼臉因為王金堂的一時失神情勢頓弱,被賈懷仁祭出的城隍印開釋出來的城隍威壓生生壓碎。
“城隍有令,百鬼佩服,靈威之下,敢有違者?”賈懷仁一身鬼氣全都注入城隍印中。
“王金堂,你敢毀我城隍印!你特麼死定了!”賈懷仁虛張陣容地吼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