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浩感覺尼瑪這趟來天庭算是見地到新花腔了啊,的確比地府還要有愛,哮天犬第一次見黑子就這麼親熱,美滿是當作一家人的態度啊。
“讓它們倆去吧,小黑都孤單上前年了,終究碰到能說上話的,我還不信在天庭,誰敢動我楊戩的人。”
小黑,這尼瑪名字取的真的很隨便啊,它叫黑子,然後竟然叫哮天犬小黑,這是不是有點不分尊卑啊。龔浩擔憂二郎神不歡暢,伸手就想把黑子抱在懷裡,可哮天犬俄然就開口了,並且還是一個絕對母性絕對柔嫩的聲音。
“明天這事…”
“二爺,黑子說的不會是真的吧。”
直接火星撞地球,幽冥乾仙界的節拍啊。
“汪汪汪。”
“起。”
二郎神剛想禦風而行,哮天犬就直接蹦到了地上,龔浩皺了皺眉,黑子畢竟是天國惡犬,帶著幽冥血脈,在天庭裡怕是不太好走動啊,二郎神一眼就看出了龔浩的顧慮,笑道。
哮天犬有些委曲的低了低頭,然後用爪子指了指黑子又指了指龔浩,還做出一個拍頭的行動,的確就是龔浩方纔敲黑子的翻版啊。
“哮天犬兄,你彆曲解,黑子它腦門子硬,我敲一敲它,也就當幫它按摩按摩,你彆這麼衝動啊。”
昂首望去,發明瑤池當中已有很多人影,但最吸引龔浩的還是阿誰毛臉雷公嘴的猴子。
“汪汪。”
“黑子哥哥,你吃了丹藥今後會不會一向變成方纔那模樣啊,真是好帥啊。”
我去,這尼瑪狗都能發花癡的,要麼要這麼撒狗糧啊。二郎神也是頭痛不已,對哮天犬也不好嗬叱,也就隨它去了,然後看向龔浩,清了清喉嚨說道。
就這麼一下子,哮天犬的神態更扯了,的確跟發情似的嗷嗷叫,想要靠近黑子,又怕它不歡暢似的,逛逛停停,兩隻狗竟然就“汪”上了。
這是甚麼意義,哮天犬竟然叫的這麼鎮靜,又叫得這麼和順,感受就像是壓抑著內心的巴望,蠢蠢欲動又羞又臊。
“二爺,我想跟黑子哥哥去玩。”
龔浩這輩子都冇想過會這麼跟一條狗解釋,哪怕它是哮天犬。
我去,這話聽著如何這麼彆扭,感受像是有我一口乾飯吃,就不會讓你喝粥一樣。龔浩感受整小我都混亂了,拍了拍黑子的腦袋,那眼神活脫脫的六個字,算你小子識相。
擦,養了人家幾千年,你竟然說人家是公是母都分不清楚,要不要這麼不負任務。
二郎神大袖一招,龔浩俄然感受腳下生風,整小我都飄起來了。
不過當他們倆低頭一看,二人的神采更奇特了,隻見黑子昂著頭,俄然不聽指令的變大了身子,直接變成了天國惡犬,渾身高低披髮著幽冥氣味,雙眼閃動著幽光,的確不要太刁。
“人家本來就是母的啊。”
黑子一聽這話,頓時就有了設法,很不要臉的湊到哮天犬的身邊,低聲說道。
隻是俄然龔浩就感遭到了一道可駭的氣味,讓他刹時不寒而栗,方纔還在他手裡搶著吃狗糧的哮天犬竟然炸毛了,凶惡的盯著他,齜牙咧嘴,很能夠下一秒就直接撲過來把他撕成粉碎。
“那就好,那就好,你和玫瑰隨我來吧,另有一盞茶的工夫,蟠桃大會就要開端了,我會把你們送到閻王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