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我輕喝一聲,摸著被撞疼的鼻子,抬手拍了疇昔,忽的看到粉臉男人陰沉沉的就站在跟前。
韓誠走後,我動了個心機,想再去白靈的辦公室瞧瞧,看可否有所發明。
我提出可否跟著同去,他搖點頭,說除非柯承公同意,不然是不可的。地府有規定,特彆的任務會指派特定的陰差,其他陰差不得參與。
第二天到公司,韓誠讓我守門,他到病院措置鎮麗的事。臨走的時候,他說早晨有拘魂的任務,如果他冇返來,就讓我跟馬居易一起去,算是幫他的忙。
我笑著承諾,問他又是哪個不利蛋今晚要下地府,他說名單到入夜纔會曉得,就是前次在病院的阿誰八品陰差派送過來。
大抵九點多鐘的模樣,隔壁傳來輕微的響動,同時我手上的地府印記像鍍了一層幽藍色的光暈,呼閃呼閃,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激烈,我想應當是阿誰八品陰差來了。
我儘力去否定這類設法,腦筋亂成一團漿糊,前麵實在累得不可,甚麼時候睡著的都不曉得。【零↑九△小↓說△網】
韓誠不覺得然,悄悄推開門閃身而入。我站在門口頓了頓,鼻子又聞到了那股香味兒,心中俄然一動,有種說不出的舒暢感。
我悻悻掛上電話,坐在位上發楞,連中午用飯都冇有了味口。
他說的非比平常,指兩種環境。一種是對方是個短長的東西,淺顯的九品陰差搞不定。另一種是對方也是陰差,因為作奸不法而被拘魂。同是陰差,級彆不異的話,根基冇有到手的能夠,必須有更初級彆的陰差才氣壓抑得住。
細思極恐,我不敢再想下去,頓時給黃帥打了電話,把剛纔的事奉告了他。這傢夥冇心冇肺,懶懶的說了聲曉得,一副還冇睡醒的模樣。
我一怔,俄然愣住了,驚詫不已的掃視著房間。冇錯,先前我看到的七傷局不見了,那尊朱雀銅像也不見了,就連牆角的四隻鈴鐺也不知哪兒去了。
我悄悄一怔,問他普通甚麼樣的環境,地府纔會派八品陰差伴隨。他笑了笑,說當然是比較傷害,或者拘魂工具非比平常的。
他倆穿過一條條街道,從繁華都會拐進了偏僻的城中村,垂垂的,路邊冇有了燈光,路麵也越來越不平坦。我問柯承公另有多遠,這處所連小我影都冇有,能拘推的魂。
韓誠翻開白靈辦公桌上的檯燈,四周瞅了瞅,問我七傷局在哪?雀首反為蛇的凶局在哪兒?
就如許,柯承公和馬居易的魂體在前麵飄移,我騎著車在前麵追著,甭提有多拉風。
這個我能瞭解,陽間的差人辦案,碰到與案件當事人或當事人近支屬有短長乾係或特定乾係的,這個差人就得遵循躲避原則,避開辦理這個案子,以免影響對案件的公道措置,想必地府的陰差也一樣。
到時候阿誰八品陰差,也就是柯承公,會伴隨馬居易一起去。
不過我並不以為,現在我們在這裡冇有發明七傷局和鈴鐺,它們就真的不存在,或者說被人移除了。朱雀銅像能夠挪動搬走,但七關不會動,七關上的陰物也冇那麼輕易撥掉。
“快出去……”我聽到韓誠的催促聲才反應過來,從門縫鑽了出來。
聽到這,我忍不住一震,把本該送去地府的靈魂藏起來,這特麼不就是地府正在清查的那件案子麼?怪不得我向韓誠探聽此事的時候,他不肯多說,本來跟他這個陽身陰差的朋友有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