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左手,作出要拍疇昔的姿式:“你若照實說來,或許我能夠向賣力此事的陰差求個情,減輕你的罪孽。如若不然,我現在就讓你魂飛魄散。”
臨走時,他又特地交代,這處所已經被幽冥教盯上了,讓我們速速分開為妙。
再看他方纔扔過來的東西,本來是一塊光彩深紅的木尺。木尺一麵雕鏤大寫的“靈”字,一麵刻有“鎮”字,拿在手上沉甸甸、冷颼颼的。
“小兄弟,我曉得你是地府新招募的差吏,念在同僚一場,我們又是被逼無法的份上,還請放一條活路。”曾有錢上前跪到地上,不幸巴巴的說道。
他的手上有一樣法器,能夠對抗地府。教中傳聞他曾和閻羅王乾過一架,仗著這件法器,竟然險勝了。以是他現在極其張狂,凡是被他看中的人,不管是甚麼身份,必須插手幽冥教。
曾有錢看到這把木尺,眼睛俄然一亮,說這是鎮妖尺。先前王曉雲為地府立了件大功,是鐘魁嘉獎給他的。
曾有錢本能的今後縮起家體,頓了幾分鐘才說道:“黃道長是幽冥教的使者,專門來監督像我們如許剛入教的新人……”
千萬彆小瞧了這戔戔的使者,麵對淺顯的教徒,權力也極大。幽冥教每年會對教徒考覈一次,合格的持續留用,表示不好的就會獲得呼應的功績點。
能夠是方纔我對於王曉雲的手腕讓曾有錢感到了驚駭,現在他稍稍頓了頓,便承諾跟我走。王曉雲縱是不甘心,也有力逃脫,在曾有錢的攙扶下,緩緩飄了過來。
公然,不到五分鐘,我就見那倆孫子的魂體衰弱的躺在地上,轉動不得。
如果是考覈分歧格,那就慘了,會直接送去煉魂台抽離靈魂,煉製成魂精,供教主和香主吞噬。
我說如何抓,他們是魂體,我是肉身,速率不能比呀。
我將剛纔之事奉告了柯承公,他點了點頭道:“放心,老夫會留著你的靈魂,帶去地府交差。”
往回走的路上,我問他倆誰熟諳韓誠。王曉雲稍稍頓了頓,轉眼去看曾有錢,曾有錢轉頭微微一笑,說韓誠是他表弟。然後問我如何俄然說到他,莫非是熟諳他?
我一陣唏噓,昔日地府的功臣,現在變成地府逮捕的工具,這也太特麼諷刺了。
約莫兩三分鐘後,我押著曾有錢回到了平房邊上。馬居易和柯承公同時朝我看過來,馬居易嘿嘿笑道:“說不錯嘛,還抓到了一個。”
像阿誰黃道長,就是級彆最低的幽冥教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