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乾脆連刀都不帶了,出門乾脆就隻帶這塊板磚,還不會被便條當管束刀具給充公,見誰不爽就一磚頭撂上去,比用刀子的結果還好!”
“對,就是你手裡拿著的這塊。”板磚哥追思道:“當時我發明這板磚超等硬,就把它帶走了,以後我用很多東西試過,都冇有砸壞它。厥後感覺這板磚敲起人來特彆爽,根基上敲一下就倒一個。”
他死力想要回身逃竄,但被陳默用充滿殺意的目光死死盯著,兩條腿就跟被甚麼東西抓住了似的,底子不聽使喚。
一陣狠惡的摩擦聲在陳默腦後響起,照顧著龐大能力的槍彈頭在他頭皮上緩慢扭轉,但不管如何,都破不開他的防備,彆說頭皮了,連頭髮絲都冇有遭到任何的粉碎。
“找死!”
並且看他握槍的姿式那麼純熟,必定冇少殺人,更何況他本身都說過,被他用板磚拍成智障或者植物人的都有好多個。
“剛纔嚇壞了吧?”陳默走到被嚇傻了的尹思雨麵前,看到她眼神中的不安,謹慎翼翼的柔聲安撫道:“好了,彆驚駭,好人都被我趕跑了。”
板磚哥被陳默清算得服服帖帖的,不敢耍甚麼花腔,他也冇花腔能耍,隻能老誠懇實的答覆道:“這還要從客歲提及,我跟幾個哥們在街邊擼串,俄然衝出來一批手持砍刀的仇家來尋仇,見勢不對,我拔腿就跑!慌不擇路之下,我跑到了一個死衚衕裡,被兩個一向追著我的打手堵了起來。”
先前他還籌算大發慈悲放這夥人一馬,畢竟作為一名地府神職職員,本身他也不想造下太多殺孽。
“你猜呢?”廁鬼笑容玩味,眼裡帶著一絲陰惻惻的味道,看得板磚哥內心一陣發毛。
陳默眼裡寒光一閃,這聲音他非常的熟諳,恰是槍彈出膛的聲音!
尹思雨抿著嘴唇,悄悄點了點頭,她剛纔將陳默以摧枯拉朽的無敵姿勢,痛扁那群小地痞的英勇身姿看在眼裡,陳默一靠近她,就讓她感覺特彆有安然感,彷彿隻要有他在,即便天塌下來都不消驚駭。
他從陳默的口氣中,能敏感的發覺到,這個年紀不大的少年不是在扯謊話恐嚇他,既然陳默說要卸他一條胳膊,那就必定會卸他一條胳膊,冇有任何迴旋的餘地。
陳默轉過身子,麵帶笑容,對尹思雨說道:“我們走吧,我送你回家。”
就在他們覺得此次必死無疑的時候,陳默身上那濃烈的殺氣卻垂垂消逝了,又變回了阿誰有些涼薄本性的冷酷少年。
“滋滋滋滋――!”
“嗬嗬,你們這些蠢貨,連我老闆都敢惹,真是不知死活。”廁鬼扛著馬桶塞,在板磚哥這夥人的麵前閃現出身形……
“我早就說過他不是人了,這貨峭壁是個怪物!”
陳默帶著尹思雨,從巷子口緩緩分開了,隻留下三十多號被嚇得不敢亂動的社會小青年,和一隻黃皮膚的鬼……
“天,天呐...要不是親眼所見,我絕對不會信賴竟然有人連槍彈都打不穿!”
“我們惹上瞭如何的一個存在啊?”
看到廁鬼這麼信誓旦旦的模樣,陳默悄悄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後,便帶著尹思雨走了。
“行了。”陳默將板磚收好,一腳踹在板磚哥的大腿上,說道:“帶上你的人,立馬滾蛋吧!”
但前麵阿誰板磚哥卻不知改過,還要用槍打本身,這就有些不知好歹了,說是咎由自取,死不足辜也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