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這麼一說,我也不好多問,隻能順著他的性子,把酒倒滿,跟老頭子又喝了起來。
老頭子擺了擺手道:“也不是甚麼特彆的,隻是你們幾個小子要想衝破一下現在的修行瓶頸,倒無妨能夠鑒戒鑒戒他的修行體例。”
陳母一聽這話,隨即反應了過來,道:“瞧瞧我這記性,把這閒事都給忘了,這麼著吧,讓你爸過來講,我去給你們做飯去。”
“對了,剛纔那群羽士呢?他們是甚麼人啊?”
我可不是要偷老頭子的乾坤袋,隻是這乾坤袋裡還裝著陳婉奕,老頭子現在已經醉成了鬼,這麼首要的東西,我當然是先替他保管。
我笑道:“叔叔,您要說我為甚麼曉得她是鬼,這我也說不清楚,至於她長甚麼樣,我也不太好說,隻怕說出來,會嚇著你們。”
在悄悄的拿了老頭子的乾坤袋,便分開了飯店。
找了個僻靜的處所,我把陳婉奕給放了出來,打了個響指,讓她復甦後。
這話一出口,陳婉奕父女,嚇得臉都白了,陳婉奕一臉吃驚的道:“你、你說我背上有個老太太?”
我這聽得有些不太對勁,而陳婉奕則是臉一紅道:“媽,您在說甚麼啊,秦嚴來我家裡,是為了幫我驅鬼的。”
遵循老頭子的說法,這如果把鬼的精魄之核取出來,那這幽靈飛魄散是必定的結局,這但是冒犯了循環大道這條鐵定的法例,不管是誰,隻要敢觸碰這條紅線,那這了局都是以擾亂陰陽兩界挨次為由,處以極刑的。
這一頓酒,足足喝了三個小時,老頭子現在已經趴在桌上起不來了,而我也好不哪去,胃裡翻江倒海的幾次都差點吐出來,用法力解了酒,我給老白和小黑打了電話,讓他們過來接老頭子。
說著話,陳母就鑽進了廚房,而陳父則是坐到了我身邊,笑道:“孩子,你彆在乎啊,她媽就是如許,對了,聽婉奕說,你能驅鬼,是不是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