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煜不待顧錦說完,就直接回身。
皇後是一宮之主,翻她的總不會有錯。
顧錦彆開眼,微抿嘴角。
“皇上,奴婢不敢……”
自從這件過後,顧錦再也冇有勇氣去勾引淩煜。
淩煜眼皮也冇抬,直接道:“你替朕翻一個。”
“你在勾引朕?這招並不高超。”
但是,淩煜隻淡淡掃了一眼,就直接掠過皇後的玉牌,然後翻下了皇貴妃的牌子。
浴室緊挨著寢殿,是一處非常隔闊的偏殿,內裡金碧光輝,極儘豪華。
顧錦聞言,頓時一滯,這個男人彷彿老是喜好難堪她。
“寬衣。”
顧錦,是個例外。
就比如現在,她要行動麼……
躊躇半晌,她抬手翻開了皇後的牌子。
水珠從鼻尖滴落,又順著鎖骨劃入那一處通俗,令人遐想。
這一刻,仇恨與明智在她腦海中狠狠的碰撞著,她躊躇著,掙紮著……
混堂四角,是四個金堆玉砌的出水龍頭,邊上放著香爐,正嫋嫋升騰著清幽沉香。
“皇上,好了。”顧錦恭敬遞了疇昔。
顧錦抿住了嘴角,方纔明顯不是她用心跌下來的。
“今後,不必翻皇後的。”
不過斯須的工夫,她已經滿身濕透,浴水剛好漫到她的胸前,身上薄薄的春衫貼緊了那一抹傲人的曲線。
淩煜走到混堂前,直接對顧錦叮嚀。
“朕前次給過你機遇。”淩煜幽幽鬆開顧錦。
現在,她也算是和淩煜朝夕相處,對她而言,機遇很多。
但是,顧錦想不到的是,冇過兩日,淩煜便又微服出訪,且帶了她去。
顧錦垂眸瞥見本身春光乍現,忙扯住衣服,逃普通的分開了浴室。
接著,淩煜起了身,撩步走開,末端對顧錦叮嚀一句,“去浴室為朕籌辦好沐浴之物。”
每日,她除了服侍淩煜起居,便是偷偷探聽朝堂之事。
但是,巾帕遞出去的刹時,她像是被人推了普通,直直的跌入混堂。
“是。”
“發甚麼愣,將巾帕遞來。”
“皇上。”
這時,她的心跳得緩慢,臉頰上也染了淡淡的緋色。
在水霧氤氳中,淩煜結實的肌肉線條有些灼人。
在宮裡的這兩天,顧錦發覺淩煜這個冰冷的帝王,彷彿並冇有傳聞中那麼迷戀女色。
皇後的日子在每月月初那兩日,彆的時候,他不會去。
偏殿中心,是由漢白玉鋪就的混堂,在夜明珠下發著清輝光芒。
不知不覺,她在齊宮內已經呆了一月,轉眼間到了初夏,就連氛圍裡都是夏風的味道。
顧錦剛想告罪,淩煜就來到了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此時的她,彷彿一朵出水芙蓉,帶著一抹致命的誘huò。
顧錦方纔放了浴水,為淩煜籌辦好寢衣,內裡便傳來一陣極輕的腳步聲。
顧錦當即收起了眼底的慌亂,抬手去取巾帕。
“退下吧。”
衣服一件件褪去,顧錦微微低頭,解開腰封,扯去淩煜身上最後一件衣物,隻剩下紅色褻褲。
顧錦俯身下去,心底出現迷惑,淩煜分開承乾宮也不過一炷香的時候,返來的倒快。
承乾宮不召幸妃嬪,也不留女人,淩煜常常都直接去各宮寵幸妃子。
“皇上恕罪,奴婢不是成心入水的……”
馬車行了旬日,終究到達揚州。
終究,像是決定了普通,她咬緊了唇瓣,緩緩轉過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