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的朝陽_第191章 叔嫂(求月票)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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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落在轎上浸濕了轎衣。幸虧那轎衣內襯著一層油布,才使得肩輿裡還保持著乾爽。坐在轎中閉著眼睛的奕訢這會神采顯得非常丟臉,出了宮的他再也不需求像先前那般,在太前麵前保持著謹慎,因單身在轎中的乾係,又令他無需像人前普通,氣定神賢裝著這大清國的“定海神針”。

而聽到“撤職報效”時,光緒的神采又是一變,在他看來裕祿之罪實無可恕,可現在他卻冇有任何發言權,隻能在一旁靜聽著,畢竟現在不管是太後也好,恭王也罷,都是為了清算殘局的。

“八督議政”好一招“八督議政”,那次見他唐浩然的時候,如何就冇想到他竟然會有如許的本領?本來的另有人說他唐浩然不會仕進,更不會做人,現在回想起來,那唐浩然底子就是把滿朝高低,都當作猴子給耍玩了。

“如何,瑞三爺,你這是不是有甚麼動靜了?”

一聽是盛京將軍,彆人的心頭無不是一驚連連詰問了起來:

“回太後,北洋衙門已調選精銳駐守榆關,以兩萬之師恪守榆關,並輔以重炮必能保榆關於不失……”

如果裕祿聽到恭王的這番,定會感激涕零,不管如何,他的命是保住了。而那句嚴懲不貸與說是嚴懲,倒還不如說是放縱。

“就是,那麼大的盛都城,又豈是他說交便說的”

“交給唐逆了?如何交的?這麼大的盛京,如何說交就交了?”

當年雍正爺那會那些人拿著甚麼“祖製”整出個“八王議政”的妖事來,可最後讓張廷玉給破了。可明天。這唐浩然假口朝廷亂政的名議。推出了一個“八督議政”來,這個時候誰能為朝廷破去,更何況,明天的大清又豈是昨日的大清?

奕訢趕緊把李鴻章於奉折中的話語一一加以上反覆,兩萬之師守關,這是李鴻章好不輕易抽調出來的軍隊,自從遼陽大戰左貴重陣亡,奉軍精銳儘失以後,先前朝廷主張的“迅圖進剿,先發製人”,便成為了笑話。

可現在,這話縱是傳到了天津,怕也不會再讓他嚇的渾身 “抖似篩糠”,這恰好就是權臣與人臣的辨彆,乃至就連同慈禧,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也另有那麼些顧忌,乃至冇有直接提甚麼著北洋海軍出兵,隻是讓恭王“上點心”罷了。

瞧著是一聲輕言輕語的叮嚀,可那話間卻透著發自肺腑的不滿來,如果李鴻章在這恐怕早已經嚇的一身盜汗,可現在這會被“滿漢之彆”和“八督議政”攪得不得不千方百計保持疆吏之心的朝廷,最多也就是像這般發發嘮叨。

“照這麼說,他裕祿不但無過,反倒有功了,六爺,如果這天下的主子都如他裕祿普通,這大清國的天下事要還是不要!”

“不就是正白旗的喜塔臘?裕祿,現任的盛京將軍嘛!”

本來覺得這漢人靠不上了。滿洲人起碼還是自家人。可誰曾想現在卻連這些滿洲人卻都靠不上了。如果漢人靠不住,滿洲人本身也不爭氣,都如那裕祿普通未戰先怯了,那這大清國另有甚麼指往。

這些人之以是會在大雨時還跑到茶社裡,就是為了探聽動靜,探服從關彆傳來的動靜,這陣子,這大清國的事兒是一件接著一件,可任啥事都冇有關外的事兒更讓人糾心,那處所但是我大清國的龍興之地。

方纔複出任工頭軍機大臣的恭王奕訢倒是為裕祿說了句公道話,實際上在裕祿的奉折裡亦提到其“交地”的苦處,不過隻是一時權宜之計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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