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陽雙眼瞪大,極其驚駭得看著麵前的奧卡斯:“不,我不是你的omega,我是你的侄子,你是我的叔叔啊.......”
賀陽本想問他都在亂七八糟的說些甚麼鬼,但話音一出口,說出來的倒是:“我和學長纔不是那種乾係,你不要隨便歪曲人!”
學長是誰?賀陽懵逼的不可,眼睛卻不由自主的倔強瞪著奧卡斯,猛力手腳並用著掙紮抵擋起了奧卡斯來。
“還在裝蒜嗎?趕著將近發情的時候出去,想跟你阿誰同窗把生米做成熟飯,這類老練的籌算很成心機?不過,你今晚約莫是見不了他了,不如就讓我來頂替他的吧。”奧卡斯嘲笑道。
“你和那小我是甚麼乾係已經不首要了,首要的是,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了。”奧卡斯蹲下身,冇有給賀陽說話的機遇,便一把抱住了他不竭痠軟的身材,和順而詳確的遲緩脫起了他的衣服。
“你是我的omega,你說我在乾甚麼阿陽,我不會讓你有機遇分開我身邊的,就算你想展翅高飛,我也要折斷你的雙翼,讓你永久留在我身邊,我一手扶養你長大,現在便是到了要你回報的時候了.....阿陽。”奧卡斯又一次赤紅著雙眼將賀陽強行拉了返來,不待賀陽掙紮,一手便已探進了賀陽的衣服裡力道極大的開端肆意揉捏撫摩,另一手則不容順從得死死掐住了賀陽的腰際,生生掐得他肋骨都開端模糊作痛。
“就當是吧。”奧卡斯的答覆無情至極,一下子就將賀陽給貫穿了。
腺體被咬上的那一刻,賀陽的確感覺本身的明智都幾近全要被奧卡斯alpha資訊素的味道打擊得搖搖欲墜了,他竭儘儘力仍試圖往前爬去,連指甲在空中上都不自發劃出了血痕,但何如奧卡斯的力道卻實在太大太大了,讓底子挪動不了半分:“不.......”
和奧卡斯產生這類事在賀陽眼裡的確與*無異。
賀陽丈二摸不著腦筋:“你在說甚麼同窗?我聽不懂你在說些甚麼?”
他還來不及去問奧卡斯腿是如何好的,現在這類環境又是如何回事,奧卡斯便已單手著力緊扣住了賀陽的腰際,以極其傷害陰沉的腔調開了腔:“阿陽,你要分開我嗎?你為甚麼要分開我呢?不,我不準你分開我,叔叔要你一輩子都留在我身邊!”
他曉得本身現在的春秋越來越鄰近成年了,正式發情期也越來越將近來了,以是近期他老是春.夢幾次,和上一世冇有預發情熱時,鄰近成年時,賀陽老是做春.夢夢到本身在和女孩子肆意交叉分歧,這一世賀陽做的春.夢大略全都是被人上的......
夢見和奧卡斯上床這類事情,還把奧卡斯夢成了那樣,賀陽的確感覺連本身都噁心本身......
奧卡斯對他的意義是不一樣的,賀陽總以為他們之間的乾係是潔淨的純潔的純粹的,但方摻雜了一丁點兒險惡動機都是輕瀆了,對奧卡斯產生近似於情.欲方麵的設法,不要說產生了,就連稍稍想一下,賀陽都會感覺自我嫌棄和噁心.....
顛末長年的熬煉,賀陽的體力和力量本是遠要強過普通的omega的,但俄然一下子不曉得為甚麼,他的力量就變得小了很多,底子就掙紮不過身為alpha的奧卡斯,就連狠惡的抵擋,都顯得像是在隔靴撓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