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看了皇後一眼,“哀家看著皇後也是醉了,便先回紫宸殿吧!”說著便表示身邊宮女去扶顧嫻。
幾代南越王都勇猛善戰,更是曾有人帶兵直入魏國要地,那一戰魏國傷亡慘痛。故而很多年後,魏國人很多人提起南越王府來,仍然色變。
母子本就更加疏離反麵,如果太後再惹怒皇上,母子之間還不知會變成甚麼模樣。
見昌寧分開了,安平公主也上前拉了熙寧的手。“熙寧姐姐,那不現在夜你就到我那邊去安息吧!”
不管那帝王如何賢明神武,凡是有了這一筆,便已經是為先人所唾罵了。出了那樣的事以後,每一名帝王都很避諱過夜慈寧宮。
“哀家曉得你的心機,便按著哀家說的去做。”太後襬了擺手,便由人扶著回寢殿安息。
“公公既然曉得是懿旨,還不讓開。”朱女官含笑看著談公公,談公公卻等閒不敢讓開了。
“這是太後孃孃的叮嚀,莫非公公是要違背娘娘懿旨?”朱女官安靜的說著,臉上一點波瀾也無,話語卻很峻厲了。
顧嫻倒是不動,目光一向流連在皇上身上。太後的目光鋒利起來,“皇後便先行歸去吧!哀家和天子另有幾句話要說。”
“皇上宿在慈寧宮實在不當。”談公公捏了捏拳頭,不好違背太後懿旨,可也不好就如許讓皇上留下。
前朝便有帝王同年青庶母苟合惑亂後宮之事,已經值得史官記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即使真是母子情深,那也多往慈寧宮存候便是,無需過夜。
“去吧!你們也一處說說話。”太後襬手。安平公主便樂嗬嗬的拉著熙寧分開了。
“夜深了,公主便還住在先前所住之處吧!”太後含笑看著昌寧公主。昌寧趕緊應了,這個時候天然不好再開宮門出宮了。
“如有機遇,倒是要去明白一番魏國的風景。”熙寧笑笑,接過丫環遞來的茶喝了一口。
因為慈寧宮中住的不但僅是帝王的母親,另有先帝的那些妃嬪,有些還非常年青。
宮人扶著皇上出了大殿,談公公和朱女官也都跟著走了出去。見宮人要扶著皇上往偏殿而去,談公公便驚奇起來。“姑姑這是何意?莫非也是太後孃孃的懿旨?”
“可……”朱女官感喟了一聲。
“熙寧,你這是到那裡去了?”見熙寧回到席上,太後便問了一句。
何況皇上貴為天下之主,就更不是凡事能讓太後襬布的了。本來皇上不在太後孃娘身邊長大,母子之間便有些疏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