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脫脫漁,一盞冰罷了,你不至於……”
“陛下!”
“真是的,捱了打還覺得本身占便宜了!”脫脫漁嘀咕了一句就不再說話。
麵前的少女,明顯是統統女人裡最不幸的……
“是啊,隻要一哭鬨,太皇太後看在她有孕,甚麼都答允她了,修儀之位還給她,協理六宮之權也是。”一提及來這個,脫脫漁就瞪了尊一眼,彷彿他是青塘裡的癩蛤蟆。
尊用手抬起脫脫漁的下巴,迫使她站起來,瞥見那奪民氣魄的眼睛裡一片蒼茫和傷感,就把唇印在那上麵。
“嗯……”
“守個屁寡!我和先帝連麵都冇見過,這模樣對我公允麼?”
誰要看太醫!變成曹承榮的曹修儀哭著走了。
“但是臣討厭見到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