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彌補內心的創傷,曹安民開端往老友內心捅刀子:“噢,老高,甚麼時候再到你的外宅喝酒?彩虹嫂子她很熱忱……”
“姐姐還是mm?”
高常世不再見商這個話題,叫上十幾個內監,拉著曹安民一起去采摘白牡丹花。
曹安民看他的模樣,點頭道:“是啊,放著大才女不要,陛下如何會和一個惡棍?”
“你這話甚麼意義?”尊咬牙。
“不是老高,你彆光笑阿,說說,陛下正在寵幸哪一個?”
高常世笑道:“賭得起,輸不起?”
高常世道:“曹將軍,他們這是稱道銀錢千歲,和人冇乾係。”
一語結束,贏了的侍衛軍都喝彩起來:“驪貴嬪娘娘千歲!”
“可不是?還常常給她戴在頭上,不過,比來她那張老臉就是糟蹋花!”曹安民笑道。
“陛下,您此時能脫身來陪魚兒,除了把慧妃殺了,就是把她灌醉。”
溫泉夜裡的氛圍更加潮濕清爽,到處霧氣積聚,草木富強,一大叢一大叢的白牡丹竟然這個時候就開了,和花妖普通,香氣四溢,美的驚人。
“是!”
“屁!和人冇乾係,我的錢如何就不翼而飛跑到他們的荷包子裡去了?
高常世的長臉快耷拉到地上了,“你叫陛下甚麼?你覺得這是在鎖陽關的虎帳裡?”
“本身灌醉本身?她到底受了甚麼刺激,是要給陛下侍寢得逞,還是想做皇後,您冇承諾她?”
一個侍衛軍小隊長道:“高公公,這個您老不能插手,不然就太不公允了。”
“她醉了,卻不是朕灌的。”
曹安民瞥見贏了的侍衛軍都喝彩起來,罵道:瞎喊甚麼呀?隻要太皇太後,太後和皇後才氣頌千歲,一個貴嬪隻要百歲。
“是啊,虧了朕和你不是一對,你這類癡人隻能生出笨伯……”
皇後公用?
拉著臉對曹安民道:“曹將軍,你就喝西北風好了。”
“不了,尊這小子……”
拱手笑道:“老高,你猜,徹夜侍衛軍的切口是甚麼?”
胡臘八在一旁鎮靜不已,對啊,娘娘,這麼多的宮殿樓閣軒苑,陛下為何單單把您安排在澧泉宮?
“……”
高常世道:“女人多老也愛臭美。話說返來,你也給你的嬸母摘過吧?你們哥倆自幼喪母,就是曹夫人恩養大的。”
尊看著她的眼睛,久久不語,比起全葦原宮的女人都猖獗地想懷上龍嗣,這女人真是連一點兒長進心都冇有,還是她底子不愛本身?不想生下他的孩子?
吻著她的額頭,笑道:“啊,你真的很體味她……”
“這問的不是廢話嗎?既然是暗號,咱家能猜出來纔怪!”高常世摸著長長的下巴,感覺曹安民即將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高常世怒道:“你們玩兒的時候,為甚麼不帶上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