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禁足,李娘娘還是有翻身的餘地啊。”
因而特地虛掩著門,這才拎起食盒不緊不慢的走至一邊,她倒要瞧瞧,到底是哪個不怕死的,竟也如她普通膽敢隨便收支冷宮。
張均枼正迷惑之際,南絮順勢掠起她的手,拉著她離了長陽宮,徒留那李娘娘老淚縱橫。
“郕王並非薄情之人,姑姑可曾想過,或許,郕王將李娘娘禁足冷宮也是不得已而為之,隻是早知本身命不久矣,李娘娘並無子嗣,若郕王薨逝,她必然要陪葬,未免如此,他纔將李娘娘藏身於冷宮當中。”
那老嫗抬眼與南絮笑了笑,“好些日子不見你過來了,”而後又順著張均枼的方向看過來,兩手胡亂摸著,“誒,你本日還帶了旁人過來?”
“我冇事,”張均枼心神不定,“姑姑,那位李娘娘,為何喚我枼兒?”
而那日,恰是姐姐喪命的前一天。
“你是誰,你是不是朱祁鎮的人!是不是朱祁鎮派你來的!”說話間死死掐住張均枼的脖子,“你說,你到底是誰!你是不是朱祁鎮的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