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再次傳來玉寒雪那幽冷的聲音:“女人還請從正門出去,本宮夙來討厭這梁上飛賊,而這鳳王府,更不是你想來便來、想走便走的處所,如有下次,本宮定是不會手軟!”
玉寒雪的眼中掠過一抹寒光,淩厲的目光掃過茯苓那張清秀的小臉,倒是讓茯苓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本宮夙來不知,清風觀的涵養和禮節就是這般?本宮乃是雁鴜國的鳳王,能夠隨便遴選天下美女做我的男寵,卻不是人儘可夫的,因為他們都被本宮踩在腳底下,但是本宮卻能讓你成為真君子儘可夫的賤人!”
“是不是胡說,女人你心中明白!天氣已晚,本宮就不留女人了!”玉寒雪開口下逐客令。
風無痕的眸光閃動了幾下,“多謝公主殿下掛記,我三弟隻是一時冇想開罷了!”
“無痕公子本日救了本宮一命,本宮天然是會銘記於心,天氣不早了,無痕公子也早些歸去歇息,本宮定是會在陛上麵前為無痕公子美言的。”
“無痕公子慢走!”玉寒雪微微點頭。
皓真還是如昔日那般清冷的坐在椅子上看書,彷彿有冇有解開那道桎梏與他而言都無關緊急,那少女見玉寒雪到來,一張小臉上充滿了肝火和仇恨,“你這女魔頭,來這裡做甚麼?”
茯苓說得是義憤填膺,換來的倒是玉寒雪輕視的嘲笑,“本宮很想問一句,當日你們成為階下囚時,是甚麼罪名?國法是如何保護你的?”
玉寒雪揚眉,點頭:“我曉得!”
“受傷了?”少女的目光終究重視到玉寒雪左臂上的鮮紅,隨即冷哼道,“你如許的人樹敵太多,受傷也是該死,若如果我,必然是一劍刺穿你的心臟,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玉寒雪點頭,風無痕想了想,也感覺冇有甚麼話可說了,他們二人都是這般冷性子,本日能說了超越三句,已經很可貴了,“下官就先告彆了!”
“師兄……”茯苓從小和皓真一起長大,現在天然是看得出皓真已經模糊發怒了,不敢冒昧,一頓腳便是要分開。
“天然是來找皓真!”玉寒雪淡然的開口,不帶一絲情感,“本宮受了傷!”
回到王府以後,萍兒見玉寒雪受了傷,早已嚇得花容失容,隻怕冇哭出來了,“公主殿下,如果奴婢跟在您身邊,就不會如此了……”萍兒說的是至心話,倒不是甚麼虛假的主仆情深之類的,而是玉寒雪是她主子,如果玉寒雪出了事,她身為貼身丫環,也是逃不了乾係,連累九族都是免不了的。
“你……你胡說甚麼……”茯苓的臉頰浮起一抹紅暈,呈現了女兒家的羞怯,不得不承認,玉寒雪最後的這句話,還是很受用的。
皓真在聽到玉寒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變得隱晦,他更加的看不懂這個女人了,茯苓這般激憤她,她竟是一向都這般風淡雲清,當真是一點不在乎了。
茯苓一個踉蹌,差點冇跌倒,轉頭惡狠狠的瞪了玉寒雪一眼,便是大步分開了。
“玉寒雪,你為虎作倀、逼迫百姓、強搶民男,遲早會遭報應的!”茯苓破口痛罵。
無痕對玉寒雪所謂的美言冇有興趣,目光卻落在她有些慘白的麵孔上,“你的傷要儘快措置!”
“不礙事,隻是一點小傷!”玉寒雪表示的風淡雲清,“桂公公受了傷,讓梁衛東去找太醫過來,好生服侍著,本宮要他放心療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