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梓元皺眉,又聽到韓燁問:“那你等在這裡,究竟要說甚麼?”
牡丹閣內半晌無聲,溫馨得滲人。
“傳朕旨意,宗人府宗正罔顧皇恩,滿門抄斬,其他官員罰俸一年。”陰沉的喝令聲響起,趙福神情一震,領命朝外走去。
殿內的下人全被趕了出去,趙福立在一旁,瞥見嘉寧帝坐在床邊神采沉暗,歎了口氣謹慎安慰,“陛下,沐王殿下已經……”
韓燁穩了穩神才道:“梓元,你要見我?”若不是要見他,她大可直接告彆拜彆,而不是來後院歇息。
馬車停下,韓燁走上馬車,見帝承恩要跟上,擺手,“你不消隨孤入宮,歸去便是。”
帝梓元冇有答覆。
“殿下,到了。”車外侍衛的聲聲響起。
他攔住要入殿的韓燁,麵色難堪,“殿下,陛下內心頭難過,下了聖旨不見任何人,殿下還是他日再進宮存候吧。”
說完韓燁徑直朝宮內而去,帝承恩在宮門前侍衛的諦視下難堪地收回腳,卻冇有活力,神情淡然的回了車內。
韓燁皺眉,抬聲問:“何事惶恐?”
苑書猛地一愣,“蜜斯!”
“喜宴怕是擺不成了,去處老王爺請辭,回府。”帝梓元頓了頓,擺手,“苑書,趁著今晚都城混亂,宮裡得空顧及其他,讓銘西領人來見我。”
皇宮深處,寢殿內燈火透明。嘉寧帝早就收到了宗人府的動靜,摔破了桌上的茶杯,將報訊的小寺人拖出去打了三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