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看到王騰的模樣,一時摸不著腦筋,忙問道:“王少!誰打的你!是不是這小子?我現在就滅了他!”
中間幾個同他喝酒之人看到,忙扶他起來道:“王少喝醉了,如何拿起酒壺砸本身腦袋上了!”
見王騰身上青一塊紫一塊,被打的差未幾了,天心笑道:“王少,你看到了嗎?真不是我打你的!”
天姬隔空望去,可不是嗎,恰是前些天在路上想調戲她們,卻被天心戲耍一番,財帛儘失,還被拋之荒漠的阿誰傢夥。
“大爺饒命!是我瞎了狗眼!認錯人了!快讓他們停止吧!”王騰一把鼻涕一把淚道。
“他當然不是本少爺的敵手了!不過他身邊有個女人很短長,你們還愣著做甚麼!快給我打他!往死裡打!”王騰當時候並未見到天心脫手,隻曉得李若雪很短長,他一貫在崇州城放肆慣了,此時在這裡見到天心,更是不把他放在眼裡。
百丈高的城牆巍峨雄渾,城門口的保衛滿是聚氣境以上的修士,城內披收回一股沖天的法力壓迫,天心模糊感遭到體內的元力彭湃,彷彿要透體而出,這是妙手結成的法陣,以崇州城內六合靈氣為給養,能抵抗中元境修士的進犯,壓抑中元境以下的統統修士,可謂固若金湯。
崇州府地處神州大陸西側,是大夏皇朝九州之一,地區寬廣,人丁無數,周遭數十萬裡,有九郡八十一州,而崇州城作為崇州府第一城,更是雄渾浩大,氣勢澎湃,整座城披收回一股厚重夯實,滄桑沉澱之感。
王騰一巴掌抽在他臉上道:“給我滾!頓時給我滾!這位公子是我大哥!你們敢打他那就是在打我!”
“幾位大哥,你們冤枉我了,我在這邊動都未動,如何會毆打甚麼王少呢!”天心矢口否定道。
天心早已重視到他的動靜,手指微動,那飛來的酒壺俄然倒飛而回,“砰!”的一聲砸到了王騰的腦袋上,天心成心逗他,並未用多大力量,不過他本就醉了,此時更是站立不穩,一個踉蹌便跌倒在地。
“彆提了,碰到幾個劫匪,他們不但搶了我的錢物,還打傷了本少爺,真是豈有此理!”王騰想來就活力。
幾人方纔走出堆棧,不想劈麵撞到了李若雪等人,他倉猝假裝冇看到,可李若雪眼神非常好使,她一眼就認出了對方,喝斥道:“這不是王少嗎?是來提親的嗎?”
“甚麼!王少!這傢夥就是那劫匪嗎?你冇搞錯吧!小屁孩一個,王少抬抬手指頭便能滅了他!”一個傢夥風阿諛道。
這時天心一笑,指著中間一處臨窗的位置道:“師姐,你看那傢夥不是王騰嗎!”
天心三人一起飛翔,趕往崇州城,籌辦和李若雪等人彙合,這一番趕路又是兩天工夫,行至崇州城外時已是第三天中午。
歐陽丹帶領兩人進入一座清風堆棧,這是他和李若雪等人商定好的處所,幾人邊用飯,邊向小二探聽李若雪等人的動靜,才曉得她們一向住在此處,本日剛好前去忠義王府做客。
實在這是天心以神念節製了幾人,現在彆說讓他們毆打王騰,就是讓他們去死,也惟命是從。
“阿誰小王八蛋,如果再讓我撞見,非得扒了他的皮!”王騰醉意昏黃,抓住酒壺站起來就往嘴裡灌。
王騰內心憋屈,明知是這小子動的手腳,卻也不敢再號令,忙賠笑道:“是我瞎了狗眼!認錯人了!我這就走,再不敢打攪三位了!您老能夠放了他們幾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