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峻熙,整軍出征!”
她們小巧的身軀,絕美的容顏,好像天外仙音普通的喘氣聲,讓百萬雄師齊齊的吸了一口寒氣。
他猖獗的叫道:“你無恥!”
她不避不讓,於千鈞一髮間,緩緩的開口:“不要讓你的部下恨你。”
好短長的女人。
脆弱的紗裙早已不堪重負,碎成了一條條的破布。暴露在外的肌膚泛沉誘人的粉紅色。
他仰天長歎,回身望著近在天涯,卻又遠在天涯,唾手可得的寧遠。
“掀帳!”
寧遠的城門大開,嚴峻熙一馬搶先。
更何況…
多少年後,凡是插手過這場寧遠之戰的遼軍,都忘不掉她“暖和”的如同妖怪一樣的笑容。
這支人數百萬的雄師,入主中原何嘗一敗,逼得大魏幾近投降,草原上最勇猛善戰的鐵騎,竟在她的行進中讓出一條道來。
她不睬他,分開他熱忱的度量,退後一步。一枚火箭自她的袖中而出,在半空中收回燦爛的亮光。
她那樣的無辜,那樣的脆弱,嬰兒似的臉龐上儘是最竭誠的笑意。
他第二次收回了野獸般的吼怒:“你無恥!”
“他們的父母,他們的妻兒都在等著他們歸去。”她的聲音降落而凝重。
她拿出帕子,捂住嘴,似是想到極好笑的事情,竟是咯咯的笑出了聲:“不過不要緊,吃了我獨家祕製的小丸子,哪怕你是將近入土的人,隻要還是個男人,上麵的那玩意還在,想不立起來,都是不成能的。”
他不甘心,他真的不甘心,他如何能甘心?
她來到蕭牧野的麵前,疏忽他驚天的肝火,凜冽的眼神,說道:“如果左賢王和蘭陵王曉得你做了這等獲咎長生天的功德,怕是就連做夢也是要笑醒的。”
蕭牧野皺起了眉頭,如同岩石般剛毅的臉上暴露了痛苦的神情。
她的神情是那樣的安然,那樣的純潔,彷彿方纔那一件件殘暴至極的事情不是出自她的手中。
猛地,他抽出身側的長刀,當頭劈下。
他的腦海裡隻聽到她的聲聲響起:“城冇了還能再打下來,臉麵冇有了還能再掙返來。隻要你的民氣還在,你的百姓還在,這天下還是是你的。”
看他的模樣,要不是被滿身封住了穴道,又被捆了個健壯,怕是早就已經自尋了死路。
她的臉上掛著最純潔的笑容,卻在做著這人間最殘暴的事情。
“誰說雄才大略,名流千古的明君隻要在疆場上才氣表現。”安雅揮了揮手,指著四周的將士說道。
但,並不代表,親生的父親和女兒之間能夠做出此等不倫之事。
但是,他們不約而同的轉頭看了看兀自舉頭矗立在軍中,一動不動,巍如泰山的安雅,又不由的感到敬佩。
隻差一步,他畢生之所求就能實現,今後…